綿綿知道,她這個人並不冷,反而內心很暖很暖,她張開唇,小聲地說有人來了。
她的手指觸上靳彤的時候,靳彤頓了下,目光從靳俞白臉上,移到綿綿身後,落到走向門邊的人身上。
這會確實有個人過來,不過是甲方那邊的助理,他的表情很恭敬,又帶著幾分猶豫,大概是知道靳彤與靳俞白的身份,擔心打擾到兩人談話,卻又不得不過來通知點什麼。
助理很小心地開口,「兩位靳董,飯局已經快開始了,人都齊了。」
那個專案對靳彤來說蠻重要,她斂去眸底慍色,溫和地笑了一下,說知道了。
助理通知完畢,鬆了口氣,客客氣氣地來替他們推門。
綿綿被靳彤拉著往室內走。
靳俞白卻沒動,他冰冷的視線始終落在離開的兩人身上。
他看著綿綿和靳彤的手緊緊地交握在一起,親暱無比。
若不是兩人性別相同,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和靳彤是夫妻。
而他作為綿綿法律意義上的丈夫,她卻裝作不認識他。
靳俞白是真要被她給氣炸了,以前以為她是隻溫溫和和的小兔子,沒想到咬人這麼狠。
還專挑他的心上咬。
綿綿跟著靳彤入了座,才想起來靳俞白剛才的表情也不太好,她有些膽戰心驚地四處張望了一下,卻沒有在那群入座的賓客裡找到他的臉。
她覺得奇怪,小心翼翼地朝門口看去,卻恰好同靳俞白深邃冰冷的視線撞上。
那是一道冷到嚇人的目光,綿綿被嚇得一個激靈,慌亂地收回了視線,她用手扇著風,裝作自己什麼也沒有看見,只是熱了在扇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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