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往外透露,以至於周柳煙只好把說到一半的話吞了進去,想來想去,也就只能說出後半句話來,倒是讓人聽起來,這才女之名有些名而不符了。
這樣一來哪有人信服了,尤其是最後一句話,準孫媳婦,冬青不由得心裡嘟囔,原來是個靠著臉蛋爬進豪門的大花瓶,哼,這麼不會打扮,參加這種場合也穿著這身衣服,太給白家丟人了。
陳珂聽了笑了笑也不在意,她本就不在意別人怎麼說自己,低調還來不及呢,她可不想惹人非議。
可是陳珂的低調,這位董女士卻不懂了,她聽了之後明顯鬆了一口氣,然後微微昂著頭,有些看輕的樣子說道:“才女?哎呦,那還是真巧呢。我家冬青啊也有些長處,不過,不知道這位陳珂丫頭擅長於什麼呀,我家娃子雖說不是什麼才女什麼的,但是也是在北大讀了三年了。哎呦,對了,陳珂丫頭在哪裡高讀?念幾年了呀”
周柳煙聽了有些不悅,這怎麼說話呢,來炫耀她家孩子是北大的高材生了嗎?不過,她也沒有在表面上體現出來,只是笑著不說話,心裡卻不高興了。但是轉念一想,那珠虹大學可是自己守候了半輩子的學校了,雖說比不上清華北大也算得上是國內前五的大學之一了,說出來不丟人。不過她可不想介面了。
陳珂聽了卻佯裝驚訝,然後笑道:“呀,失敬失敬,原來是北大的學姐,好學校啊。我哪裡稱的上什麼高讀,珠虹大學而已。”
“珠虹大學?珠虹大學也不錯了啊我記得周姐姐就是珠虹大學的校長吧,陳珂丫頭上這樣的學校家裡人也能照顧照顧,挺不錯,挺不錯。呵呵。”
周柳煙再不懂世故,這句話裡面的含義也昭然若揭了,這怎麼回事,意思是說自己家給陳珂走了後門了?因為自己是珠虹大學校長就把陳珂丫頭給弄進學校裡了?
聽到這,周柳煙可不是和陳珂一樣脾氣好,她乾笑兩聲道:“可不是,我還是在這丫頭的幫助之下才找回了白滄海呢,滄海曾經跟我說過,這丫頭之前為了就讀我這破學校,住那種一百塊錢一個月破棚子,吃泡麵,收廢品才攢夠了路費來上學。哪裡能和你們家冬青相比,家裡的小公主,全家人的掌上珠呢。”
陳珂心裡撲哧偷笑,臉上還得裝作淡定,那董女士聽了也明白了這周柳煙罩著陳珂呢,良好的教育愣是讓她臉色不紅不白,一點害臊的意思都沒有,依舊笑得安靜,端茶喝水,只是在唇沾茶杯喝茶那一瞬間,嘴角抽搐了一下。
薛冬青卻沒有看出這個道道來,繼續問道:“那不知道陳珂丫頭擅長什麼?”
陳珂心裡不由得鄙視了一下這個薛冬青,非得比個高下她才舒服嗎?自己夠忍讓了,她一個大三的高材生,要是真的輸給了自己,自己也太不給面子了,這是讓她呢,她竟然還不知趣。
想到這兒,陳珂自謙的說道:“不不不……不用比了,這位姐姐是北大的高材生,丫頭我怎麼能比的上呢。”
陳珂謙讓到這裡,那薛冬青卻彷彿得理不饒人一般,非要給陳珂弄的下不來臺,她笑道:“你太謙虛了,周阿姨不是說你是才女嘛,冬青學識尚淺,咱們賣弄賣弄也算是為了周阿姨祝壽了,我見你兩手空空,定是準備了更好的禮物送給周阿姨吧,咱們何不錦上添花呢。”
陳珂只覺得陣陣無語,這都扯到了周阿姨的生日賀禮上去了,她不得不答應了。現在她也確實兩手空空,這要是不答應她了,也太弱了自己的風頭。陳珂自謙可不自欺,別人騎到頭上,再不象徵性的反抗下也太把自己看扁了。
周柳煙已經開始閉目養神了,董女士和薛冬青母女似乎根本沒有看見,就一心思想要打擊陳珂了,這一切還只因為周柳煙誇陳珂誇的那句才女,薛冬青自付也是北大才女一枚,可是周柳煙就從來沒有誇過她。周柳煙是珠虹大學的前任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