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靖郡王妃和耀目成的慕夫人都過了一遍:“你知不知道,那些人如果把她帶回去,她會很危險。”
“你怎麼不問,這個女人是不是從家裡跑出來,然後騙別人她和離了,好,好,嫂子。”
夜衡政聞言,這次神色前所未有的冷酷狂妄不以為意:“那又如何?既然成了你嫂子,那些人還想要回去,不覺得太天真了嗎?”
木歸兮看眼自家師兄,瞬間無話可說,是,他看中的女人就是天王老子的也可以算計,可問題是不是:“不用為她擔心,從今天起,我就幫你盯著她,堅決不讓那些人碰她一根指頭。”
夜衡政反而更冷漠,讓木歸兮如此緊張,定是大家族:“怕我分心,還是怕我抱負。”
木歸兮提著腳下礙眼的毛毯,不耐煩的開口:“兩者都有。”
夜衡政沉默的垂下頭,眼裡的精光不容忽視,不說?陸家,還是跟他有關係的人,夜家旁枝?他的長輩?
夜衡政想著神色越加平靜,那又怎麼樣,他看中的人,即便不道德又怎麼樣,這個世界有什麼是公平的,大不了就是林逸衣說的最壞結果,收屍!還能如何!
“若是讓我知道你再動她一下——”
木歸兮急忙跳腳:“我傻了瘋了才動她!你看我現在下場比她好多少,不要因為我身體好,夠強壯,現在還站著,就忽略你打我的力道!再說了……”
木歸兮,垂下頭小聲道:“你是我師兄,我雖然不怎麼喜歡她,但是你喜歡,我能怎麼樣,聽說你們對費家開始動手了,放心吧,嫂子這邊有我,我不會讓她出門的。”
夜衡政看他一眼:“歸兮,我一直當你是親弟弟,記住你的話,我進去看看她,你就不用進來了。”
木歸兮聞言眼淚在眼眶裡打了一圈又收了回去,心裡頓時不是滋味,他何嘗不知道自己是他們的親弟弟。
大哥、師兄身邊都沒有兄弟,每個都帶他如手足,三個人從小一塊扶持,一起謀大業,一起品嚐勝利的果實,一起感受生命的本義,扛起肩上的責任。
他們覺得他們就是老了也不會為了凡塵俗物失了本心,因為那些紅塵俗物在他們看來是何等可笑,何等令人不恥。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境遇下,在他認為他們之間的感情無堅不摧誰也沒辦法離間時,偏偏出了個女人橫在中間,打亂了所有的好,所有的希望。
木歸兮覺得師兄和大哥可憐透了,按個女人可惡透了,可偏偏他是個外人什麼都不能做,什麼都管不了!
木歸兮都想給林逸衣跪了,離開他兩個哥哥吧,就是要他這條命也給。
木歸兮縮卷在另他討厭的地毯上,無聲的咬著該死的衣服落淚,耳朵依然不忘監視著裡面,只要林逸衣敢說,他就當著她的面割破大動脈,血噴她一臉,嚇死她完事!
木歸兮想到這點,倔強的擦擦眼淚,守在這裡不動了,從這一刻起,他不能離開那個女人一步。
另一邊。
元謹恂站在這座冷清的院子裡,環顧一圈周圍,臉上的神色五條繽紛,果然是這裡……距離那座宅子進的想殺人!
元謹恂氣到極致越加冷靜,他開啟門走出院子,站在船山路他記憶本不清晰,現在卻無法忘懷的街道上。
轉過一個彎,看著前面緊閉的門扉,一瞬間他覺得寒冷無比,夜衡政舉著石板站在那可憐的樣子還歷歷在目,他心裡的鄙視彷彿還沒有散去,可就這麼一會的功夫,為什麼卻物是人非,不復當初的樣子。
如果他那天堅持敲開門,如果他不與林逸衣做那個無謂的約定,如果一切還是最初,是不是他的心能靜一點,能恢復他最初最平穩的樣子。
元謹恂不禁後退一步,沒有勇氣去敲開那扇門,帶走屬於他的女人,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