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在手心裡晃著圈,“請替我謝謝那位‘先生’。”刻意的加重了“先生”兩個字,只是他平和的表情沒有任何破綻,侍者也只本書轉載拾陸文學網以為那是一個人說話咬字的習慣而已。
瀾慢慢的品嚐著手中的“蜜**人”,酒如其名,就像那位名為“紅唇”的女孩,他安靜的品酒,手指隨著酒吧的音樂輕靈的敲打著桌面,他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侍者的眼中。
侍者有些奇怪,單論英俊和氣質,他遠比之前的俊美金髮劍士要強上許多,偏偏卻沒有一個女孩走來向他搭訕,而他似乎也對周圍的女孩視而不見。
這個少年也許比以往遇到的點子都難纏,要不要提醒老闆呢?侍者在心裡想著,意外的被另一個在酒館裡跳舞的小舞女拍了一下,“吶!剛剛吧檯邊上的小帥哥讓我交給你的,說謝謝您和紅唇小姐的款待。”說完就離開了。
侍者愣了一下,開啟小舞女交給他的紙包,裡面是一顆藥丸,而且正是當初老闆交給他的那顆。
大驚失色之餘已經再也找不到吧檯前那位紅髮的少年,只得另想辦法去接應老闆。
瀾心情舒暢的將一臉懊惱的海因斯從地窖中拖了出來,精鋼的鐵鏈在瀾漫不經心的揮手中短成幾截,“這下吃苦頭了吧!”瀾的笑容有些無奈,每次和這個傢伙出任務都會搞出些莫名其妙的麻煩。
“這個該死的小舞女!”海因斯每次栽跟頭之後的口頭禪也一如既往。
“好了,等下再抱怨吧!交易已經開始了!”瀾拉起海因斯,任務還是比較重要。
“已經開始了?!”海因斯急忙認真起來,“我們快走!”
瀾笑著拉了他一把,示意他稍安勿燥,“我們不再交易的時候動手。”
“啊?”海因斯發現自己總是無法跟上瀾的思維,他的想法是交易的時候動手,把人抓住來個人贓俱獲,然後再逼問出搜魂之眼的下落,這樣一來就可以交差了。
“交易的時候人多眼雜,搞不好會把我們當作同黨,所以,我們只要清理掉紅唇大盜的接應人手,再頂替就可以了。”瀾說道。
“接應?紅唇不是向來獨來獨往的嗎?”海因斯有點奇怪,沒自覺就直接叫了紅唇。
“那個小丫頭偷東西是好手,善後就不行了。”瀾笑了笑,“否則你現在應該是一具精盡而亡的屍體才對。”
“咳!”海因斯尷尬的別過臉去,不再說什麼。
兩個人一路走一路半開玩笑的說著,速度卻一點都不慢轉眼就到了展覽中心,彼桑和四神每次交換的東西都會在這裡展示三天,之後由對方人將東西收走,因為畢竟原來不是自己的東西,發現少個什麼也得核對個半天,自然是紅唇大盜動手的好時機。
“瀾你發現了什麼?”海因斯指著牆角出一個看起來鬼鬼祟祟的傢伙,絲毫也沒自覺自己同樣鬼鬼祟祟。
“就是他了。”瀾一眼就認出那個傢伙正是給他送酒的侍者,雖然此刻他換了一套衣服。拍了拍海因斯,“之前那位小美女怎麼對你,就怎麼對他好了,記得下手要快,不要讓周圍人注意到。”
“看我的!”海因斯說完就跳了出去,無聲無息的走到了顯得很是不安的侍者的背後,有點惡作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在對方因為他的出現而感到愕然的時候,他已經一拳將對方揍昏了。
瀾衝著他豎了豎大拇指,這個傢伙雖然貪杯好色,身手卻好的沒話說。那個侍者明顯有著不俗的武技,卻仍舊倒在他防不勝防的一拳之下。
海因斯自豪的拍拍胸口,取出繩子將昏迷中的侍者綁了起來,然後想了想,又脫下只臭襪子把他的嘴也塞住了,可憐的侍者被那隻襪子的臭氣燻昏又燻醒了數次。
瀾同情的看了一眼那個昏迷中還飽受氣味折磨的侍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