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見所觸皆是世間難得一見的畫面。
若非要比喻,殷牧悠大約是掉落在玉蘭花尖兒的白雪。
他通身沾染了玉蘭花的幽香,帶著刺人的冷意,不被任何人所束縛把控。
一旦被人握在手心,他便只能消融。
強大,但也羸弱。
小皇帝止不住的生出了幾分憐惜來,把目光漸漸放到了場上——
慕雪蘭還在跳舞,起初的剛,到最後的柔,每一段都美得如畫。
尤其是那雙眼,蒙著面紗,簡直和太傅的眼像了三分!
可是……
“不及啊,遠遠不及。”
殷牧悠尚未能聽到他說什麼,後面一句話,就接踵而至。
“明明同為慕家人,那女子卻不及太傅十分之一的顏色。”
殷牧悠勾人,在骨。
聽聞此言,殷牧悠轉過頭來,露出震驚的表情。
蘇衍天真的望向他,眼裡滿是無辜:“太傅為何這樣看著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