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我們總不能老在這裡等吧,我可是吃了苦頭的,那劍不長眼睛,說不定頭兒也吃虧了,不如……咱們過去看看?”我抖著衣服上的血塊,齜牙咧嘴的說道。
“可是,囚車怎麼辦?”另外一個不答應了。
“要不,你留下,我們兩個去?”我故意蹲下來,不停的大喘氣,像是快死了一樣。
“算了吧,我們兩個去吧,她傷得不輕。”瘦瘦的那個同情的說道。
於是,那兩個人結伴,朝著之前頭兒走的方向找去,自然,這兩人也是有來無回了……
又等了沒有一炷香的時間,林斑斕從遠處跑了回來,低著頭,沒有張揚,我們兩人眼神一對,心有靈犀的將囚車慢慢推走,直到一處隱蔽的角落,林斑斕抽出腰間軟劍,一下劈開了囚車上的鎖鏈,囚車的門大開,只是裡面的男人們不敢出來,相互依偎著,用茫然和驚慌的眼神看著我們。
“趕緊走吧,找個地方躲起來,他們沒走,你們不要出來了。”捏了捏鼻樑,前世今生第一次救男人,看著他們驚慌失措的樣子,還真有點難以接受。
“你們……”一個膽大的冒了個頭出來,像是有點不相信。
“我們是找人的,你們快點走吧!”隨便拉了一個男人,不管他是不是掙扎,我鑽進了囚車,大聲嚷道:“桑桐,桑桐你在不在!你到底在不在這裡啊!!”
估計是因為我太過瘋狂,囚車裡的男人一窩蜂的往外跑,一見林斑斕沒有動作,他們馬上幾人一組,往附近的小巷,房屋,以及樹林裡去了。於是隱秘的角落裡,只剩下我和林斑斕還有一輛空的囚車。
“他爺爺的,我去宰了那個胡說八道的。”林斑斕不忍我一下子變得消沉,提劍就要回去,被我一把拉住了。
“嘿嘿,怎們這身裝扮,總不能浪費了對吧!”我指了指囚車,狡猾的笑道。
就這樣,只有我們兩個人,竟是用同樣的辦法,一次又一次的摧毀了她們的囚車隊,因為之後,相對簡單,都是5人左右的小組,囚車也小了不少,我們混在其中,暗暗下手,居然奇蹟般的,將所有人放了出去,也算是做件功德,只是,這其中唯獨沒有桑桐……
“說!有沒有一個長相貌美的孕夫,你們給弄到哪裡去了?”林斑斕將其中一個看起來官職較高的女人綁在樹上,用軟劍抽著,一道道的血痕。
“沒有啊……咳咳,就只有這些人了,大俠,放過我吧……”那人被抽的奄奄一息,嘴角咳著血,虛弱的求饒道。
“你們真的除了這裡的囚車外,沒有別的了?”我走了過去,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咬牙說道。
“沒有了,女俠,真的只有這4輛了!”那人被我捏著下巴,說話含含糊糊的。
“斑斕,老樣子。”丟下一句話,我很不負責任的走到附近的土丘上蹲著,心裡不知道是失落,還是高興。
沒有,都沒有,那是不是意味著桑桐可能沒有被抓住,那是不是說,他有可能只是走了出去,後來迷路了,回不去原來的宅子?我承認,我被我自己這個設想所誘惑了,因為它真的很像波濤中的浮木,挽救我已經開始變質的心靈。我不知道如果真正失去桑桐,我還能不能振作,能不能活下去,我現在應該慶幸自己不會武功,不然定是要殺光這幫畜生,增加殺孽了……
“糟糕,來援兵了!”林斑斕過來一拉我,就躲在樹旁,周圍都是空曠的空地,所以我們與囚車格外的明顯。
我順著林斑斕手指的方向看去,遠處的大路上有起碼7,8個人朝這邊走,其中一個帶頭的,還拉著一輛小板車,周圍的人都圍著那輛車,像是在保護,或者說是在防備別人營救,我踮起腳,很想看清楚那板車上的人。
“走吧,她們要過來了,再不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