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我想不到這麼高傲的張蕾蕾會對我說這些話,我心裡一直以為,能得到張蕾蕾淚水的男人,至少是想趙一平這樣的高富帥吧,雖說他人品差點兒,可硬體好呀,這年頭硬體就是一個男人的金子招牌。硬體不行,心腸再好再聰明,也是一堆糟粕,我打小成長的環境教會了我這些。
我把張蕾蕾抱的很緊,幾乎就要勒進靈魂裡去,突然,我覺得嘴巴被一張柔軟溼潤的嘴巴堵住,張蕾蕾的舌頭透著一股淡淡的芬芳輕輕的滑進我的嘴巴,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這個世界好安靜,風兒把我的靈魂吹上了半空,那麼柔軟輕盈。這糟糕的世界,也因為這一吻而變得無比美好。
我僵硬的身體,也因為張蕾蕾的溫柔慢慢軟化,我漸漸開始回應張蕾蕾的吻,也不知道親吻了多久,突然聽到一聲低低的咳嗽聲。我嚇了一跳,張蕾蕾不好意思的推開我,這時夜晚的黑暗變淡不少,就看到一團黑影貓著腰鑽了進來,居然是丁老袍這老頭兒。
丁老袍鑽過來,張蕾蕾臉漲的通紅,扭過頭去不敢看我們。我眼裡的張蕾蕾的表情一貫冷漠,她在普通的一個表情,在別人看來,都是高傲和冷淡,我還是第一次見她這樣,心裡一陣甜蜜。
丁老袍嘮嘮叨叨的數落我們說:“你們兩個小娃娃,才多大就在外面亂搞,真是人心不古啊,也不嫌害臊。還有你——”他指著張蕾蕾說:“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人命關天的大事兒啊,你才恢復過來,我讓你好好隱蔽,你全把自己暴露了。”
張蕾蕾臉紅的不敢看丁老袍,我抬頭朝樹林外面望去,就看到祠堂門大開,裡面陸續有人走出來,成群結隊的往老李木匠老屋的方向走去,我粗略估算了一下,這麼眨眼功夫就過去了好幾十個。
我嚇的目瞪口呆,看他們的樣子,有男有女,穿著還挺潮,都是城裡人的裝扮,祠堂裡哪兒來的這麼些人呢?
我心裡一震,突然明白過來,這些哪裡是人,全他媽是祠堂後面的屍體呀,他們竟然像活人似的三五成群結伴出了祠堂,這是要去哪兒呢?
丁老袍說:“我偷偷的跟著他們去看了,都是往後山方向去的,這些死人都跟散步似的往山上走。”
我一想,覺得這事兒非常離奇。按理說這些人都死了很多年了,魂魄困在祖祠裡,年月久了,自然就化了,魂飛魄散了。我無意中看過二龍村祖祠的風水格局,又找丁老袍打聽過起祖祠的年月時辰,又查過內部格局,發現這祖祠風水絕對是高人設計的。
從祖祠選址的位置、朝向、動土時辰,無一不符合殘卷中提到的“鍾馗臨門”風水局,這座風水局的特點就是能鎮魂魄,進了祖祠的鬼魂絕對出不去,即使是特別厲害的煞鬼,也能被風水局逐漸消解,最後淡化成無形。也就是說,屍體進了祖祠,就不可能再自己走出來,除非是假死,不過這種可能性對這些死了很久的屍體來說,肯定是不存在的。再其次就是變成殭屍,這也不可能,煉化殭屍要特定的環境,還要充沛的的時間,這兩點祖祠裡的屍體都不符合。
我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這些死了數年甚至上十年的屍體,是怎麼自己爬起來走出門的,還能自己爬山。丁老袍望著這些屍體,嘴巴長的老大,一張殘破的臉顯得特別扭曲,很是嚇人。
丁老袍嘆氣說:“壞了老龍頭,村裡就要出大事兒,你看這才多久啊,就鬧出這麼多事端來了,哎——”
我們眼睜睜的看著祠堂裡的屍體走光,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們不知道這些屍體是怎麼起來的,更不知道他們去後山幹什麼,是誰在操縱它們,我覺得事情變得越來越棘手了。山洞裡的老道士已經煉出一具殭屍了,後面會陸續煉出更多殭屍,這些殭屍只要出山,就是一片腥風血雨。
我聽我爺爺說過,楊門子弟研習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