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伍,這事情不簡單啊。”不等伍興文說話,光頭大胖子臉色嚴肅鄭重的說道。
伍興文心中一突,感覺有些不妙,連忙問道:“老八,怎麼回事?”
八爺走到伍興文身前,道:“半島酒店今天晚上所有監控攝像都被關閉過,找不到綁走小凱時的監控攝像,底下的人問過酒店的工作人員,他們都是一無所知。”
聽到這裡,伍興文臉色已經陰沉滴出水來,寒聲道:“那就是有人向半島這邊的老闆打過招呼,專門針對我伍興文家人而來!”
這時站在旁邊的陳全插口道:“伍叔,我記得那輛跟蹤的賓士車牌號,不知道有沒有辦法儘快找到這部車子的行蹤?”
就見八爺眼睛一亮,道:“牌號多少,我讓下面的兄弟們去查。”
隨即陳全就將車型還有牌號報了出來,八爺記下後,就去安排人手查詢。
此時伍興文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文玉安,我伍興文自問沒得罪過你,竟然敢包庇綁走我兒子和子侄的兇手!”
電話接通後,伍興文劈頭就是大聲吼道,讓電話那頭的半島酒店老闆文玉安一頭霧水,疑惑道:“老伍,怎麼回事,你這話說得讓我聽不懂啊!”
伍興文冷哼一聲,道:“那你今天晚上幹嘛要人將半島酒店全部監控攝像關閉,工作人員都留在休息室?”
“老伍,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文玉安吃飽了撐的幹這事嗎?”電話裡的文玉安是徹底鬱悶了,很是憋屈的反問道。
隨即又連忙道:“你等一會,我去找人問問怎麼回事?”
伍興文冷哼一聲將電話結束通話,回頭看向站在身後的陳全,問道:“王樂可說他什麼時候過來?”
陳全回道:“他只說馬上動身,從肥城到港島,算算路程,起碼得要十多個小時。”
“這事有些複雜了,如今只能等到王老弟到港島再說。”伍興文心情沉重的想了半晌後,嘆了口氣,憂心忡忡的道。
話音剛落,伍興文的手機響了。
“老伍,是我家那個小兒子文生讓人把酒店的監控攝像給關了一個多小時。”電話裡文玉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你兒子文生怎麼說,是誰讓他乾的?”伍興文壓抑住心中的火氣問道。
此時電話那頭的文興安心虛的回道:“那小子人不知跑到哪去了,找不到他人。”
伍興文心中一涼,知道已經不可能從這裡得到線索了。
“文玉安,你知道這次綁走的除了我兒子,還有誰嗎?”伍興文寒聲問道。
“額!”電話裡的文玉安知道這次自家兒子可能惹出滔天大禍了,急忙問道:“誰?”
只見伍興文冷笑中帶著哭意,因為他想到穆熙虎的身份,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引起京城穆家這個權力巨獸的震怒與鎮壓,其後果不論是誰都得灰飛煙滅,家破人亡!
“京城穆家,穆乾邦的嫡孫!”
當電話裡的文玉安聽到伍興文吐出穆乾邦這個名字的一霎那,彷彿一道響雷直接劈中了他,雙腿一軟坐到床上,渾身冷汗不止。
穆乾邦,這位政壇上的巨人,雖然隱退多年,但其名聲在外,其權勢威懾更是無遠弗屆,想到這些,文玉安是徹底傻了,天塌下來了。
“文玉安,如今的港島已經不是九七之前的港島,到時候要是穆家的孫子少了一根汗毛,你我都跑不了。”電話裡伍興文的聲音宛如冷風,陣陣吹過癱坐在床上的文玉安,徹底掉入冰窟。
當文玉安清醒過來的時候,伍興文早已結束通話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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