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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不是?

可白芷陽是誰?之前因自己的小私心被負罪感折磨得死去活來,真待在一屋裡看著他沐浴,不說欲/火焚身,肯定得先厭惡自己到一頭撞豆腐了。

“我,我先出去了。”

白芷陽幫他放好水了,試了試水溫就悶頭出去了。蕭容撇撇嘴只說讓她過半個時辰再進來,心裡卻突然有點擔憂起她們的洞房來。

這女人現在就窘成這樣,真到時候難道還要他主動不成?他是不是得提前找人去討討經驗吶?

蕭容身子舒服地浸在浴桶裡,胡思亂想了好半響,才摸了摸滾燙的臉頰,好笑自己想太多。

***

臘月的天氣暗得早,客棧雖還迎客,可無論是街上還是大堂都早已沒什麼人影。白芷陽便一個人坐在角落裡,點了一壺熱茶默默喝著,心裡其實有點鬱悶。

自從某人找到她以後,有時候真是大膽奔放過了頭。她之前還有點享受,可再這麼刺激下去光看不能碰什麼的當真就完全是個折磨,唉,她是不是再開一間房比較好啊?

白芷陽靈光一閃,突然覺得分開睡確實是個好主意,可想起上次再李家蕭容不讓又怕他鬧心。思來想去,還是白家的規矩更重要。心裡打完了腹稿,到點了她深呼吸了好幾次便視死如歸地上了樓。客惹得棧裡那兩個小二看著她一副要去打仗的樣子皆是滿臉怪異。

咚咚咚——

三聲帶著點顫音的叩門聲響起,裡頭很快傳來模糊的答應。白芷陽呼了一口氣,推門進去。她心裡默唸著那些男女大防,授受不親的大道理,不管怎樣這次絕不能妥協。她一邊做著心理建樹,一邊撩開珠簾。

“殿下——”

“嗯?”

俗話怎麼說來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蕭容坐在床上,豔紅的褻衣外頭只披了一層薄薄的月白色綢袍。他歪著身,正動作溫婉地擦著全部挽到身前的墨髮,額髮上的晶瑩水滴襯著那沐浴過後臉頰越發紅潤。這……也就算了,偏偏再往下,那白皙的脖頸,精緻的鎖骨……

白芷陽愣愣地盯著他鎖骨處的那一粒硃砂,這會兒是真的連死的心都有了。只不過她還來不及找柱子,卻聽啪嗒一聲,只覺鼻子裡一熱。她低頭一看,但見素色的衣服上一滴豔紅的——

血。

“……”

“噗。”

蕭容看著她簌簌往下流的鼻血,捂著嘴一時沒忍住笑出聲來,緊接著越想越覺得好玩,乾脆也不忍了大笑起來。他聲音不似往常那般清脆,沙啞的聲線該死的那就是致命誘惑。

白芷陽只覺那股熱流越發洶湧,她這才想起來捂著鼻子仰著頭,趕忙又退到了外間。耳邊還不依不饒地傳來某人高聲調笑:“呆子,你這可是內火過旺啊。”

“……”也不看看這都是因為誰?!

***

因為這個丟臉的小意外,白芷陽想要分房睡的計劃徹底破滅了,只能繼續著痛並快樂著的日子,祈禱蕭容這風寒趕緊好起來,這樣就能回京了。

不過她還沒等到回京的日子,卻等到了一個意外之人。

蕭容的話,白芷陽是從來沒想過深淺,他說什麼那都按照字面上的意思信以為真。所以蕭容之前曾說要陪她四處逛逛,說自己是獨身一人前來,她也是一點都沒懷疑。直到——

“芷陽,我家九弟可遇到你了?”

白芷陽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玄衣女子,以及她身後兩個黑臉侍衛,一身風塵僕僕卻戾氣未散,好半響才點了點頭。三人見狀心裡一顆大石總算落了地,兩個侍衛對視一眼,結果臉色卻越發不好看起來。

想當年,她們兩個在禁衛軍裡武藝可能排得上上等,這才會被蕭旬逸看中送給蕭容。誰想到,這位主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