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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芷陽談談,某人這會兒就極沒運氣地往槍口上撞。聽她把整句話說完,

白傅涵臉色就不好看了:“你說什麼,想娶九殿下?”

“是。”

白傅涵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白芷陽,目光有點複雜,“上一次你祖母罰你跪祠堂,可也是因為九殿下?”

白芷陽愣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點頭,這一點頭會不會讓她娘誤會蕭容不太矜持了,其實他那時只是心裡難過而已。

可她這麼一停頓,任誰都知道答案了。白傅涵一口氣憋在胸口,聲音忍不住高了幾分:“你們那天是不是——”夜黑風高,半夜私會,這孤男寡女兩個人還能幹什麼?!

白芷陽哪裡知道她娘一想就想歪了,眨了眨眼,無辜地看著她。白傅涵反倒被她看得悶紅了臉,煩躁地在屋裡走了兩圈,這才找到了委婉點的話:“芷陽,你老實告訴我,你可對九殿下做過什麼失禮的事?”

“唔。”她這麼一問,白芷陽的臉倒是一下子燙了起來,腦中幾乎是立刻跳出上次圍獵時兩人親熱未遂的畫面。好吧,她貌似失禮的事情做得還不少,小手也牽過了,抱也抱過了,連親都親過了,這麼算來,蕭容這名節是徹底被自己毀得差不多了,她就算不喜歡他那也得負責啊。白芷陽一想,突然越發覺得自己責任重大,她肅著臉,一本正經地對白傅涵道:“娘,我非他不娶,還望您成全。”

“你,你!”白芷陽雖然沒有正面回答,可聽在白傅涵耳裡無異於預設,她顫著手指指著她,這下是徹底被自家女兒給氣到了,“妄我教你了十幾年,自認白家家風也算是言傳身教,卻不想到頭來竟然養出你這麼個孽障!”

白芷陽低著頭,只一味認錯:“女兒知錯。”

白家母女倆的思路根本就不在同一條線上。白傅涵以為她這是輕薄了人家,這才氣不打一處來,

痛罵了她一頓不說,也不顧自家女兒身上有傷就罰她跪祠堂。姚氏不知她為何大發雷霆,聽到這個訊息後趕忙讓下人把她叫回屋。“芷陽身上有傷呢,你什麼事非得現在計較不成?”

“你說什麼事兒?!她毀了人家男子清白我這當孃的還不能計較了?!”

白傅涵悶聲回了一句,姚氏眨眨眼根本就沒反應過來。毀人清白?不是吧,就他女兒這呆樣,真能……真能做出這種事?

他回過神想找白傅涵確認確認,誰料到他家妻主一眨眼就穿著一身朝服往外走。“哎,你去哪兒啊?”

“負荊請罪!”

***

蕭容回到宮沒多久,幾乎是前腳後腳,白傅涵就急急忙忙進宮去了。蕭旬逸對於這個欽點的太女太傅尊敬有之,重視不足,以為她這次來不過就是說些學問上的事,也沒怎麼往心裡去。

誰料,白傅涵一進御書房第一件事卻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高聲道:“微臣教女無方,請皇上恕罪!”

蕭旬逸一愣,心中莫名,“愛卿這是何意?有話起來再說。”

白傅涵卻長跪不起:“皇上,微臣今日來一來乃是替我白家請罪,二來卻是想替小女求親。”

請罪和求婚這兩字詞無論怎麼關聯那也是隔了十萬八千里啊,白傅涵這會兒卻用在了一起。蕭旬逸本還覺得奇怪,腦中靈光一閃,突然就想到蕭容那次遣回了身邊兩個侍衛,獨自一人大晚上地和白芷陽兩人獨處,難道——她臉色瞬間沉了幾分,冷聲道:“白愛卿,朕要聽明白話!”

白傅涵知道今天是逃不過的,雖然有點難以啟齒,糾結半響仍是道:“小女無狀,辱殿下清譽—

—”

啪——

白傅涵話未說完,蕭旬逸手中的奏摺猛地拍在了桌上。換句話說,她們這是有了肌膚之親?她很想懷疑,可一想到蕭容這性子不知怎的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