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靜靜地看著那波光粼粼的湖面在出神。
鄧樹名知道他和搭檔的談話極有可能被李向南聽到了,他與搭檔對視了一眼,無奈地從房屋間出來,道:“李先生,我希望你諒解我們的跟蹤行為!”
李向南轉過身來,淡淡道:“可是,你們還是被對方用調虎離山的小計謀支開,讓我處於險境之中,這就是你們的組織給予我的所謂安全保證,我完全不敢苟同!”
聽了這番話,鄧樹名臉上發熱,不知如何接話。
何美琳打量了李向南幾眼,發現他神色間沒有任何的異常,好像根本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顯得很平靜。
可是從李向南話中的機鋒,何美琳感覺得出李向南的憤怒。
對方剛才應該經歷了很危險的一幕,但他卻完好無損,平安地出現在這裡,很顯然他們此前有些低估了這個年輕人的隱藏實力,連殺手竟然都奈何不了他,這就完全出現了變數。
李向南此時又道:“我很生氣,你們在不得我同意下,竟然就自作主張,放出了我與楊教授那些資料有關的虛假訊息,從而引來殺手,不知你們該給我一個什麼樣的解釋?”
“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們真的很抱歉!”
鄧樹名道:“只是我們作為軍人,上級命令是堅決要服從的,我們無權做出任何可能會使你陷入險境之中的決定,至於剛才會被殺手用計引開的事,這確實是我們的嚴重失職與失誤!”
“那誰會做出這樣的決定,趙錦松?”
何美琳卻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道:“趙主任也無權做出這樣的決定,你一個普通人不要再問了。一切與組織有關的問題,我們是不會回答的!”
李向南此時很強勢,語氣也冷淡了下來,道:“既然你們剛才談論那所謂的破解計劃已經被我聽到了,而楊教授因為另一層秘密的身份,以及他研究翻譯的一份絕密資料,從而將我牽連了進來,現在楊教授已死,難道我連最基本的知情權都沒有了麼?”
“對不起,這是組織……”
還不等何美琳說完。李向南一揮手阻止了她的話。冷厲道:“不要把一切推給你們那所謂的上級組織,在這個世界上,我只相信實力,只相信強者才有資格掌握話語權。你們覺得。我在你們所謂的組織面前。就是一隻隨手可以拿捏擺佈的螻蟻麼?”
在此前,那個殺手交代了他所知道的一切。
隨後,李向南給了殺手一個痛快的死法。隨後將其屍體餵了鬼衛,將基吞噬個乾淨。
從殺手那裡,李向南瞭解到了許多他以前從未接觸過聽聞過到的秘辛,再結合曾經很關愛他的楊教授的死因,讓他心中的那股憤怒始終無法宣洩而出。
楊教授就像是一隻任人擺佈的螻蟻,他只不過是一些勢力組織高層間相互博弈的棋子,隨時可以丟棄。
但是,那是一條鮮活的生命,一個善良,垂垂老者啊,說殺就殺!
自上學的時候楊教授就很照顧他,對很多知識都能熱心與耐心地悉心指點,能使他學業上有很大的進步。
而在生活上,楊教授曾經也非常關照,雖然楊教授從來沒有贈予過什麼,但楊教授總能幫他找到合適的兼職工作賺取生活來源。
就像那些國外論文稿的翻譯、一些專業學科上的資料整理,實驗室臨時專案參與等等工作……很多很多,雖然並不都是楊教授親自出面,都有楊教授從中相助的影子,李向南一直銘記在心裡。
沒有人能理解李向南對楊教授的尊敬,以及對楊教授的微妙感恩之情來源於哪裡,只有李向南自己最清楚,他從來都是記在心裡,不會輕意表達。
對於曾經熱心幫助過他的人,他都懷有一顆感恩的心。
否則那一晚李向南不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