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硬仗。
這一批人最有可能謀劃這次事件,排擠先遣隊,乃至成為炮灰。
畢竟自己不屬於**,蔣某人的名不正言不順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與他們穿一條褲子便是異類,危險分子,成為打壓的物件順理成章,乃至是仇敵。
而剩下的一批牆頭草,不能打仗的官僚,他們只會兩邊倒,誰強便幫誰說話,賴生謀權。
現如今命令先遣隊員撤出南都陣線就是謀反,坐實了心存不良,身懷異心的罪名。
撤於南都就是逼宮,同樣是心存不良,在戰鬥最緊要的時刻撤出,堪稱逃兵也不為過。
這一盤死棋,那一批官僚正等著看自己的笑話,恥笑,打壓,盼著老子低頭認慫,這可能嗎?
哼哼,你們不仁就休怪老子不義,好戲才剛剛開始,咱們走著瞧。
楊關心計已定,大聲地說道:“傳令,各先遣團隊擇陣線交匯處構築暗堡,集體收縮一處抗戰到底。”
打吧,老子讓開正面的戰場,扼守在邊沿區域抗戰,小鬼子就讓給那批自以為是的官僚去頭疼吧!
避開第一陣線的正面,收縮兵力在一處抗敵,這一道命令讓眾人心神一亮,不過又無比地憂慮。
十八號擔憂地說道:“教官,收縮兵力無可厚非,反正各個團隊已經被打殘了,剩餘的兵力也不多,但是**如果不戰而退該怎麼辦?”
暗堡易守不易攻,嚴格來說就是一個囚籠,一旦被小鬼子包圍必死無疑。
楊關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挖掘一條交通溝直通後方,在後方預留幾名傷兵,見機行事不做棄子就行。”
各陣地交界處皆是閒置地帶,要麼就是險地,相對來說沒有攻擊的價值。
在這種地方構築暗堡,小鬼子不會傻到派遣重兵圍堵,充其量只會用炮火覆蓋予以摧毀。
同時卡在**相互交接的漏洞節點之上,更有利地穩固了防線,像一個釘子紮在陣線上。
十八號還是不放心,大聲地說道:“教官,**派人干涉,以抗戰不力、放棄陣線論罪該怎麼辦?”
那一批人既然謀劃打壓事件,必定留有後手,採取強硬地手段也不稀奇。
楊關雙目一凜,強硬地說道:“傳我將令,若是有人干預,態度輕者充軍抗戰,惡劣者就地槍決,即使是蔣光頭親臨也是一樣。”
掩藏情感,展露鐵血,老子這個殺神教官可不是白叫的,唱大戲誰怕誰呀?
十八號見教官發火不再多言,示意杜鵑趕緊傳令,以免陣線上再生變故。
電令傳達,南都陣線上的先遣隊員率隊行動,讓出陣線正面移動到邊沿地帶構築暗堡,掀起一股恐慌,具體情況不得而知。
而這個時候,平原田野上的狙擊戰如火如荼,打得不可開交。
只見小鬼子依託田埂,窪地展開反擊,對狙擊手掩藏的區域展開火力覆蓋。
兩名士兵狙擊手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依託一條田埂不時的變換狙擊位置,打得小鬼子嚎叫不止。
彼此之間的距離在兩百米左右,雙方展開死亡狙擊戰。
小鬼子的射術精湛,不過超過了兩百米也是一碼黑,無法給予士兵狙擊手致命的壓力。
僅僅兩人壓制了五十多人的鬼子小隊,冒頭便賞一顆子彈,爆頭不斷。
鬼子兵接連死傷,早已嚇得不敢動彈,也沒有援兵支援,有些詭異。
也許小鬼子僅發現兩名狙擊手,根本沒有必要支援,幾十人消滅不了兩人,小鬼子的顏面上也過不去。
戰鬥持續,小鬼子的反擊火力越來越弱,僅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人數。
這個時候,小鬼子的增援部隊相繼匍匐到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