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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先拍攝月牙泉部分的戲份,拍完之後回去才會把城市裡的部分補上。

久違的輪椅生活讓凌琤有那麼一瞬間的排斥感。他坐下去的時候表情有些僵硬,但還不至於恐懼。他只是……覺得需要適應一下。

呂清看出他的異常,便問:“怎麼了凌少?”

凌琤搖搖手,“我今天睡前不下去了,找找感覺。”說完阿嚏一聲,感覺好像有些著涼了。

呂清理解凌琤這是想去感受陳魚這個人的處境,便也沒說什麼,由著他坐在輪椅上自己靠自己做一切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包括接水洗臉刷牙和吃飯,還有自己想辦法坐到床上之類的。

凌琤覺得應該多鍛鍊一下臂力。由於陳魚生活中很多事情做起來都要比別人更倚仗手臂,所以兩隻胳膊的力量肯定會比較強。

成聖君過來的時候凌琤突然瑟縮了一下,眼神立馬變得有些驚慌,就連說話都有些結巴,“關、關老師,你怎麼過來了?”

成聖君懵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凌琤這是在演關新這個角色,心裡不禁佩服不已。這入戲不可謂不快,表情不可謂不精確啊。那種無法放下自尊,卻又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變成了一個殘廢的矛盾心理,被凌琤用幾個簡單的動作和語氣演得淋漓盡致。他總算明白為何同是學生,凌琤卻能已經拿藍象獎了。

呂清都覺得神了,這一坐上輪椅就變了個人!雖然一直知道凌琤演技好,可是這也太好了!

凌琤見兩人都跟見鬼了一樣看著他,在想是不是自己做得太誇張了,就見成聖君也開始慢了兩步地配合起來。

成聖君友好地笑了笑,很坦然地說:“陳老師,您剛過來這兒,肯定不熟悉這裡的生活環境,所以我過來看看您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

凌琤略略鬆了口氣,但對成聖君的羨慕在眼底一閃而過。他說:“謝謝關老師,我……你能幫我點一下火麼?我試了半天沒點起來。”戲裡最開始兩人近一步瞭解,就是因為關新來幫陳魚,陳魚讓他幫忙把火點起來,因為要燒炕,他卻點不著火。這裡燒的是柴,而陳魚在城市裡這麼多年根本沒幹過這活。

成聖君痛快地說:“這有什麼問題,我教您一次就會了。”說著就自來熟地去推凌琤的輪椅,把他推到廚房裡去。

凌琤坐在輪椅上,成聖君去拿了些柴跟火柴,然後邊說邊點,“我就住在您隔壁的隔壁,以後您要是有什麼麻煩可以出來喊我一聲。”說著嚓嚓幾下,把火柴在有磷的那一面劃過幾次之後,開始往木頭上燒。

這是要燒到猴年馬月也點不起來的節奏,凌琤扶了扶額,直接從輪椅上下來奪過火柴,親自教課。他好歹在農村住過那麼多年,這活還難不住他。因為這種柴多少有些溼,所以要麼用點油,要麼就得先拿些紙或乾草把火弄得大一些再去點木柴。

成聖君:“……我回去一定好好練習!”

凌琤把火柴丟給他,又坐上輪椅一個人滑進了屋子。這輪椅跟賀馭東給他特意訂購的那種多功能輪椅可差遠了,坐久了還真有點沒意思,不過他發現拿著手機坐在輪椅上滿屋子轉著找訊號,絕對是新體驗。

山溝裡,沒有訊號啊,電話也還沒有裝。

呂清實在是看不過去了,說:“要不我再當回快遞員?!”

凌琤但笑不語。其實他知道,呂清想幫他跟賀馭東聯絡是一方面,也是想女朋友了,所以這事,使得。

而對於呂清的善解人意,賀馭東果斷給包了一封大紅包!

就像越是接近黎明就越是黑暗一般,越是接近一些願望心裡就會越焦躁。以前凌琤去拍戲的時候賀馭東也惦記,但是卻不像這一次一樣,恨不得兩個月馬上過去,這樣他就能真正的跟凌琤長時間在一起了。

呂清看著桌上好幾個大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