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過。
“月月姐。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看著因幾天沒有進食而頭暈眼花癱倒在地上的眾人,她摸了摸凹下去的肚子,聞了聞散發出惡臭的衣服,接著扭頭對著楊月問道。
她曾經無數次在心裡咒罵自己自私,但這又能有什麼辦法,這裡這麼多人。只是吃點東西到也無所謂,若是打上了自己空間的主意,而自己又沒能力護身,到那時候該如何是好?
楊月聞聲無力的側身看了昏迷的阮澈一眼,搖頭失笑道“你親他一下。他便會醒。”
她檢視過阮澈的傷勢,更本早就已經好了,而剛才看到他顫抖的眼皮,楊月猜想,阮澈那小子定是裝的。
不過也難為他的,為了能夠親近枝枝妹子,他竟然可以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幾天幾夜。
“啊?”慕容小枝不清楚楊月話中的含義,面色泛紅的楞在當場。
隨後便回過神,以為楊月是取笑她,她這才嗔怒的對楊月道“這都什麼時候了,月月姐還有心思開玩笑。”
楊月無力的靠在牆上輕笑道“姐姐這會可沒有心思說瞎話,不信你試試。”
慕容小枝卻傻不愣瞪的把她的話信以為真,俯下身去親阮澈。
正當裝昏的阮澈,此時心裡無比高興的感謝著楊月八輩祖宗之時,一隻伸過來,擋住了兩人快要碰到一起的唇。
她順著手臂往上看去,只見蕭逸冷著臉,身軀極力挺著筆直。
“他,裝的”蕭逸面無表情的敘述著自己所知道的,接著不帶她說話,他便又走回了原位,與胖圓圓同坐。
隨著蕭逸的話,她有些不解的看著楊月,楊月卻是極力忍住脫口的笑意,但那顫抖的身體卻出賣了她。
‘不好’躺在地下的阮澈,此時心中暗自叫苦,早已把蕭逸全身上下罵了個遍。
“不起來?還裝?呵呵。。。也真難為你了,我這身在下水道里泡過的衣服,你還能堅持不懈的一連聞幾天。”知道被人戲耍,她並沒有就此發火,而是輕笑敘述。
大家感覺到了此時正是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前兆,個個大氣不敢出一個,都在暗自為阮澈祈禱。
她話音剛落,‘咻’的一聲,阮澈從地上彈跳而起,卻因幾日沒有進食而無力的又摔倒在地‘嘶’摔在地上又因扯到了傷口,而驚撥出聲。
“你還裝?”她也沒去扶,以為他此時還是假裝的,想以此來博取她的同情。
阮澈清楚‘放羊的小孩’的故事,知道自己此時就如同童話故事裡的小孩一般,就算再怎麼解釋別人也不會相信,只得把要脫口的話嚥下,換上一副委屈的神色,從地上慢慢爬起來。
慕容小枝無視他的委屈,楊月等人看到此番情景轟然大笑。
可這高興的背後又隱藏著多少哀傷,他們個個心知肚明。若是此時再沒有東西吃,說不定不需要變異螞蟻來殺他們,便會活活的餓死在這鐵房子裡。
她看著雖然在笑,但笑意卻未達眼底的眾人,她心底的掙扎終於得到了答案。
她預備賭一次,賭贏了他們便是生,賭輸了那她以後不單單隻面臨著死亡。而更多的是背叛與爭奪。
“蕭逸,你過來,我有話要與你說。”在這眾人之中她巡視良久,才微微開口道。
蕭逸有些疑惑的頓在原地,不過還是忍不住心底的好奇,拖著沉重的步伐慢悠悠的走過來。
當蕭逸走過來,她才起身把蕭逸與阮澈二人拉到一旁,預備把自己一半的秘密透露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