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她沒有再理會任任何人,而是俯身低頭對著阮澈,聲音雖然輕柔,但也掩飾不了其中的焦急。
看著慕容小枝眸中盈盈閃著水光,阮澈想表示自己沒事,但怒嘴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不要說話了,你會沒事的。”她伸出柔若無骨的小手,覆蓋了他努力要開口的嘴。
“枝枝,他們是誰?跟你是什麼關係?”此時胖圓圓手打的有些疼了,便停了下來,可赫然間看見慕容小枝面帶心疼的去關心別人,這讓她有些好奇,更多的是不爽。
“他們是我的朋友,生死與共的朋友。”到現在她心裡才實實在在的承認楊月他們是她的朋友,只要是她認可的人,她便會真心相待。
胖圓圓又指了指阮澈,有些質問的口吻,道“那他呢?”胖圓圓這人有點神經大條,只要心裡有話便會毫無保留的說出來,也不管什麼場合與口氣。
“他也是我的朋友。”慕容小枝眸光閃爍不定的盯著阮澈的俊顏,有些憐惜的道。
“枝枝,你過來,我有話與你說。”見此,胖圓圓疾步竄過來把她拉至一旁,有些神秘的道。
“什麼事?”她柳眉微擰,有些不悅的問道。
剛才胖圓圓的口氣,沒由來讓她心裡生出幾分不滿,好似自己拋棄了她一般。
“哼,什麼事?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喜歡那個男的對不對?你當初是怎麼說的?‘今生非我哥哥不嫁’現在呢?出爾反爾,我哥哥怎麼辦?”胖圓圓自然是看出了她的不耐,但自己也有怒氣,明明當初說好了要當自己的嫂子,以後她們兩再也不會分開,做一輩子的好姐妹。而她卻好。現在愛上了別人。
她這才尷尬的醒悟,原來她是為她的哥哥生氣與質問,她還以為胖圓圓對這個慕容曉枝本尊有意思,嚇她一跳。她可不是百合。
她哥哥?那個帥的一塌糊塗且冷冰冰的男子?叫什麼來著?好像叫蕭逸,是胖圓圓同父異母的哥哥,他隨母姓,所以與胖圓圓的姓氏不同。
她真不敢恭維這個身體本尊的品味,蕭逸除了一身好皮囊以外,真不知道還有何優點。
整天板著一張棺材臉,好似別人欠他幾百萬塊錢似的,這都不算什麼,主要是他這個人太冷,不止是表面上的冷。心也猶如冰窖。
在她看來,這個世界上更本沒有什麼人或者是什麼事能夠軟化他的心,能夠讓他動容,就算是胖圓圓也不行。
“哎,哥。你拉我幹嘛?”胖圓圓的質問還在她耳邊繼續,但旁邊被無視了許久的某人,顯然是聽到了她們的談話,此時正寒著臉,一聲不吭的把胖圓圓拉至一旁。
她扭頭朝蕭逸望去,看著他那頎長的身影立在一旁,瞳中的冷漠與疏離早已把別人隔開。從不知道一個人可以冷到如此地步。不需要語言,更不需要要動作,只需要一個眼神便可以讓人匍匐在地‘瑟瑟發抖,他卻可仿若無事。
門外的變異螞蟻還在不停的撞擊著鐵門,鐵房子內人群的心也隨著撞擊跟著起起落落。
看著阮澈越來越蒼白的臉,聽著他那微弱不可聞的呼吸聲。她心沉入了谷底。
怎麼辦?怎麼辦?若是不出去找消炎藥,阮澈的傷口定會被炳軍入侵,傷口也會隨之感染,最後就會落到九死一生的地步。
可要是去找消炎藥,那要怎麼找?這個碩大的鐵房子出口只有一個。現在已被變異螞蟻團團圍住,自己連出去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談去找藥了。
她不管不顧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慢慢脫下阮澈的衣服,接著把自己寬頻白色紗衣扯破,然後指著從自己衣服上扯下來的衣襬,對著楊月懇求道“月月姐,勞煩你發動異能弄點水,只要把這個打溼就好了。”
不是她鐵石心腸不願意在空間拿誰出來,而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