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們。”
“難道你們不覺得這樣做很自私嗎?為了讓自己心裡好受而不顧親人的感受。你們就那麼肯定,你們的親人喜歡做以肉為食,以血為水的行屍走肉?說不定死亡對他們來說是最好的歸宿。”此時慕容小枝已調整好了吃驚的情緒,換上一副困惑之中帶著淡漠的表情。
‘咻’“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你還我孫子的命來。。。”她的話音剛落,在眾人的思緒與視線紛紛落在村長與地下的村民之中時。剛才被陶澤與阮澈踢飛的婦人赫然從地上爬起,快速的竄到慕容小枝身旁,邊破口大罵邊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咳咳咳。。。。。。’偷襲得逞,慕容小枝此時邊捂著脖子,邊試圖拉開婦人掐著她脖子的手。婦人此刻已是癲瘋狀態,只知道無論如何也要讓她償命,所以儘管她用盡全力也沒能扯開婦人的手臂。
“放開,你放開我女兒,你孫子早就死了,怎麼賴到我女兒身上?再說要不是我女兒剛才出手,你早就已經死了。你不報恩也就算了,還惡人先告狀、恩將仇報的來打殺我女兒。”身旁的茉莉媽媽回過身後,急切的抓住婦人胳膊,扯住婦人的頭髮,想以此讓婦人鬆手。
可婦人卻並不畏懼頭上的疼痛,掐著她脖頸上的手更緊了,眼看慕容小枝出氣多進氣少,臉色紫紅一片。陶澤果斷的舉起軍刀‘刷’‘啊’手起刀落,婦人的雙手瞬間被砍下,鮮紅的血液染紅了灰黑的土壤,婦人殺豬般的嚎叫也隨著手臂的落地而加大。
眾人在經過陶澤的幾次冷血的舉動,此時並沒有先前的那般驚訝,有的只是對陶澤更加的畏懼。
‘咳咳咳’婦人的手放開,她俯地大口呼吸著空氣,喉嚨中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你沒事吧?”怎料,身旁三人幾乎同步、同動作的走來,扶起無力癱在地上的慕容小枝,口吻亦是相同。
此時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來陶澤與阮澈喜歡她。喉嚨不適應的她,哪裡還有心思管這些。
“沒。。。沒事,咳咳”她連連擺手,頭亦是浪鼓般搖擺。
“你。。。你們實在是太可惡了,我們就算是死,也要把你們一起拉著做墊背的。”地下被制住的村民,怨聲四起,毫不畏懼眾人們軍刀的挾制,拼盡全力從地上爬起來,勢必就算是死,也要拉著他們陪葬。
“啊”
。。。。。。
“你這個老東西,敢拿刀砍我,看老子不殺了你。”
村民撿起地下的武器,各自對著身旁最近的人揮刀,身旁的人被砍並未死去的人,自然是不甘心,然而便跟著舉起武器對抗。
就這樣一來而去,很快原本安靜的夜,乾淨無異味的村子,這時卻變的哀嚎片野,到處都是殘肢斷體,整個村子也被血腥味籠罩。
“快走,快點,這裡血腥味這麼重,很快便會引來更多的喪屍,我們要趕緊離開這。”村子裡的村民無一人倖免的被斬殺,慕容小枝吸著腐味與血腥味夾雜在一起的空氣,赫然腦中一閃,接著便急忙拖著茉莉媽媽朝停車的地方跑去,嘴裡亦是提點著還傻愣著的人群。
雖然她憐憫村子裡的人,但卻更在乎生命。此時她所擔心的並不止是怕血腥會引來喪屍,而是怕引來更強大的物體。比如說是高階喪屍,再比如說是變異動植物。
人人都懼怕死亡,在她的話音剛落,懶散疲憊的人群便迅速爭先恐後的朝各自的車跑去。
剛才還熱鬧非凡、摩肩接踵的村子,片刻間便蕩然無存,只聽的到一輛輛汽車開動的聲音。
一輛輛車風馳電掣的開出村子,剛才被陶澤砍去雙手的婦人並未死去,此時忍住劇痛,眯眼望著車輛的尾氣遠去,眸光怨毒、恨意交雜加深,接著竟咬牙用身體在地上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