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霧來回翻滾,在她眼前度來度去,可見是多麼的開心“今晚眼看天已經快亮了,明晚吧,明晚我再來。”
驟然間她好似想到了什麼,有些奇怪的問“你不是說你一直跟在我身邊?那以前你怎麼不出現?”
問言白霧結舌,言詞有些躲閃“我。。。我。。。剛開始不知道你的性格,怕出現了。。。你也不肯幫我。現在眼看我的時日不多,魂魄日漸消散,所以。。。所以只能賭一把了。”
白霧說的頭頭是道,她便也沒有懷疑,回身與白霧告別,白霧便瞬間消失了。
白霧消失後,她抬首巡視四周,也未見一個人因她們的談話而甦醒,心中暗想,定是白霧使了什麼法術才會這般。
眼見也沒什麼事發生,便倒地休息,卻輾轉難眠。擔心的事很多,擔心白霧知道到這具身體是她的,生出什麼變故;擔心鬼上身會否有什麼後遺症;擔心……很多很多……
最好當然是不答應白霧借用身體,可事已至此,即使重來一遍,她知道自己還是會答應的。因為於情於理,自己都不該拒絕,也沒權利拒絕。而且自己也覺得茉莉媽媽與這個身體的本體也挺可憐,再想想茉莉媽媽一直以來的照顧與維護,若這三天之內能讓她們開心,瞭解了這心願,自己也算是知恩圖報,一舉兩得。
第二日眼見天慢慢黑了下來,慕容小枝早早的就用異能把自己清洗乾淨,假寐在茉莉媽媽懷中,等待著白霧的到來。
今天夜裡如昨天一般,寒風一吹,一團白霧就出現在眼前,不過卻是比昨天早上了許多,其他人一如平常一般皆在熟睡。
“謝謝,你準備好了嗎?”白霧出現後便直接進入主題,不過確實語言之中難掩的感激。
慕容小枝點頭,“隨時。”話音剛落,白霧湧動霍然間把她包圍,募然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一夜在茉莉媽媽懷中醒來,雙腿痠麻,頭昏腦脹。
第二夜在胖圓圓身旁醒來,口乾舌燥,喉嚨嘶啞。
第三夜待白霧來的時候,她忍不住抗拒“你晚上就不能安分點?少說點話會死人啊?”
但卻換來最殘酷的對待,雞鳴之後醒來竟一絲不掛的在蕭逸懷中醒來。
“啊。。。。。。唔。。。”看見自己一身吻痕,不由的脫口失聲驚叫,但想到此時旁邊還有不少男子,連忙捂住大叫的嘴,在蕭逸懷中探頭張望,還好沒有吵醒任何人。
它不是隻想見見茉莉媽媽跟胖圓圓?怎麼會。。。怎麼會跟蕭逸扯上關係?
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戰戰兢兢的低頭檢查禾么。處,結果徹底絕望,歡愛痕跡一目瞭然,想做鴕鳥都難。
她無助的抱緊雙臂,圈在地上,茫然不知該作何反應,心臟比身體還痠麻。不是不恨,可恨誰?不是不怨,可怨人還是怨命?
自己怎麼這麼傻?明明知道它生前喜歡蕭逸,死後也應該亦是如此。說什麼想見茉莉媽媽想見朋友,明明就是記掛著蕭逸,但是蕭逸不是一直很討厭它?怎麼會跟它。。。。。。?不過回頭一想便了然了,這些個人它都能讓他們一直熟睡,怎麼可能連蕭逸一個人都解決不了?
算了算了,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開解自己,打算絕不認賬,反正三日已過,日後便再也不見不到它了,把這段孽緣徹底擦乾抹淨。
匆匆穿上衣物,便到空間拿出洗澡的盆子,與沐浴的簾子,雖然這些人被白霧弄暈,不到天亮醒不來,但是自己卻是不習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洗澡。
洗澡的工具準備齊全,她便開動努力洗刷。再怎樣開解自己,自己也被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