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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乾淨就代表自己越汙穢、越骯髒,那種感覺令自己有立馬毀了它的衝動,但又捨不得。回想起自己的往事,曾幾何時自己也有一雙乾淨的眼,可都是那群豬狗不如的東西,都是他們逼的自己不得不化作惡鬼。

慕容小枝收起短劍,看了一眼車外還在望著他們的兩人,嘆了口氣,給了她們一個安心的笑容,然後才啟動著貨車朝旅遊區開去。

車上的棉被用具早已被茉莉媽媽拿下了車,所以他們做上去感覺有些空曠。

“喂,沒品男,你說咱們是把車直接開進去,還是停在外面喪屍不多的地方,然後徒步走進去?”她一邊開著車,一邊想著等會去了,該如何逃命。想來想去自己倒是有逃跑的路線,但也得徵求其他人的意見不是,所以就有此一問。

紫衫男子此時正沉浸在回憶中,並沒有聽到她的問話。但慕容小枝以為他是故意無視自己,頓時有些不悅的扭過頭來“你。。。。。。”但觸及到紫衫男子越來越陰鬱的眼時,脖子不可察覺的縮了縮。

“喂,沒品男,你。。。你沒事吧?”眼看紫衫男子握著刀柄的手已被指甲的深入,溺出絲絲鮮紅,她有些擔心的推了推他的手臂,膽怯的問。

“沒事”他撐開手掌,看著甲孔中溺出來的血液,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每當想起那日的種種,那件事就如剝絲抽繭般清晰的呈現的自己眼前。時刻提醒著自己,他們是如何害的自己家破人亡,是如何謀劃著自家的財產,是如何對待自己的父母。

他知道眼下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只得慢慢的收回思緒,並未去包紮傷口。而是瞟了一眼還在暗自吞嚥口水的慕容小枝,有些好笑的看著她道“怕?”

可慕容小枝並未回答,而是一味的裝傻道“怕。。。怕什麼?”她想起剛才所看見的一幕,紫衫男子額前青經爆起,雙眼赤紅,雙唇緊閉,握著刀柄的兩隻手,硬是想把刀柄掐斷似的。是的,她怕了。

明明一個陽光大男孩(雖然有些毒舌),卻瞬間可以變成地獄之中的魔王那麼恐怖。想來他心中一定有許多不為人知的事吧?要不怎麼不過一個二十出頭的男人,眼神會這般的可怕?

紫衫男子並未拆穿,而是轉移話題“我叫陶澤,跟我一起的女孩是我妹妹,名叫陶可。”

“啊,哦,我叫慕容小枝,跟我一起的是我媽,名叫茉莉。”本以為紫衫男子會損自己幾句的,卻沒想到他會突然自我介紹。不管怎樣,既然人家告知自己他的姓名,自己也的確該禮貌的說出自己的名字。

‘陶澤?’看來他父母對他的期望很大,要他如沼澤一般,讓人看不透他,不希望他胸無城府。

其實慕容小枝也不知道自己理解的對不對,這些還是在網上,看那些周公解夢算命所得出的結論。

一路無語,陶澤一直都未包紮手上的傷口,任它自行止血。

正在開車的慕容小枝,瞟了一眼他的手後,欲言又止,以此迴圈幾次之後,她終於忍不住說道“喂,沒品。。。那個陶澤,你的傷口需要包紮一下,要不然等會殺喪屍的時候,會很容易感染。”

陶澤的樣子看似垂著眼瞼,對外界之事漠不關心,其實他一直注視著慕容小枝的一舉一動。看著她弄出來的小動作,他也不加理會,直到她開口,他才抬起頭,故意說出一些尖酸的話“不用,你不會是怕我感染之後,變成喪屍來攻擊你吧?如若是這樣,你大可不必擔心,若我被感染,你儘管殺了我或獨自逃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