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枝身前的茉莉媽媽,怒聲叫罵道。
老子?老東西?茉莉媽媽怎麼看也比這個勞子帶頭保鏢的年紀要大吧?他竟然給茉莉媽媽稱老子,慕容小枝怒從心起,她見不得別人不尊重或者是欺壓她在乎的人。
她冷冷的盯著帶頭保鏢,朱唇之中清晰的吐出“道歉。”
雖然此時被關押,她也清楚‘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但就是咽不下這口氣。自己不是沒有能力殺了眼前這個狗東西,也不是軟弱無能的好欺之輩,只不過是為眾人著想才稍微的服軟,沒想到這狗東西竟然一欺再欺,所謂‘是可忍俗不可忍’,此時已顧不得那麼多,只想好好教訓教訓眼前的肌肉男,讓他知道她慕容小枝不是可以隨意搓圓捏扁之人。
“你說什麼?”保鏢好似覺得自己聽錯了一半,用未受傷的一隻手挖了挖耳朵問道。
“我叫你給我媽道歉。”她冷笑道。
“你們聽見她說什麼了?哈哈哈。。。。。。她叫我道歉,哈哈。。。。。。。”帶頭老大好似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對著一旁的幾十個保鏢故意詢問道,旁邊的幾人聽聞亦是轟然大笑。
慕容小枝一直沉默未語,讓他們笑個夠,可這群保鏢以為她是怕了,便笑意更大。
“小賤|貨,你叫老。。。。。。。”‘啊。。。’赫然間帶頭老大的笑聲停止,嘴裡不乾不淨的叫罵不斷,待他還未罵完阮澈已運用戚異能,把帶頭保鏢的另一邊未受傷的肩膀砸出一個拳手大小的血窟窿,可見阮澈此時的憤怒。
帶頭保鏢立刻倒地翻滾,哀嚎不止,原本發黴的牢房瞬間便被血腥味所代替。
“怎麼回事?”片刻便大老遠的聽見四長老的怒問聲。
“你在這裡做什麼?”四長老進來之後,十分不悅的指著連連叫喚的帶頭保鏢問道。
帶頭保鏢並未起身行禮,而是忍痛就地憤然的看著慕容小枝一行人道“四長老,小的不過是早上巡邏巡到這裡,順便進來看看,哪知道剛進來他們便不問青紅皂白的用雷系異能把我打傷,您可要為小的做主啊。”
看著滿口謊言,惡人先告狀的帶頭保鏢,慕容小枝有些譏諷的扯了扯嘴角。她到要看看,這個所謂的四長老是不是真的聽信這個狗東西的話,是否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貨。
聽聞帶頭保鏢的哭訴,四長老脾氣暴怒的一腳把帶頭保鏢踹開“滾開,你是什麼東西老子還不知道?是不是老三叫你來的?”
好在這個四長老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笨,一下子就點破的帶頭保鏢的謊言。不過他既然不笨,那他為什麼昨天會那麼肯定他們這群人是什麼戚家派來的奸細?人家要派奸細也不會派一群人,這想必四長老應該清楚。
“四長老,小的冤枉啊。”帶頭老大預備著打死不承認,想來四長老又沒有什麼證據,拿他沒辦法。
四長老氣極,對著帶頭老大受傷且還在流血的肩部又是一腳,怒聲呵斥道“別以為老三那點破事老子不知道,給老子滾”
帶頭保鏢哪裡還敢耽擱,連連起身,逃似的離開。
“說吧,你們跟戚家有什麼關係?”四長老轟走帶頭保鏢,面色陰沉的盯著他們,好似這一刻他們若是不說,下一刻他便要爆發一般。
這面上明白著眾人是無辜的,這四長老為何一直認定了他們會與那個什麼戚家有關?難道是想找替身?又或者是他們一行人之中有人留下什麼線索讓四長老認定了他們與戚家有關?
想來想去,毫無頭緒,只得把心聲問出“四長老為什麼會口口聲聲說我們與戚家有關呢?證據在哪裡?再者您說我們是戚家派來的奸細,您見過有人派一群人做奸細的?莫非戚家的都是一群傻瓜蠢貨?”
他沒有問她蕭逸與她說了什麼,而是問她蕭逸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