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婉兒運氣內力,用獅吼功說道:“爾等聽著,誰要在因為我林家的辟邪劍譜來福州,那就要有死的覺悟!都給我滾!”
一句說完,白頭翁和禿頭翁鎮的面臉煞白,內力亂竄,幾乎要衝破經脈。兩人相視一看,強運內力,翻牆走了。埋伏之人,內力弱的都被鎮昏過去,那些還清醒之人,帶起自己的同伴,也慌忙逃走了。
遲婉兒看眾人都走了,替郝剛解開耳穴,對他說道:“大哥把這燒了吧。”郝剛看了會遲婉兒,點了點頭。他雖沒聽到遲婉兒的吼聲,但看眾人的表現也知道發生了什麼,雖然知道遲婉兒武功很高,但這一手給他的震撼太大了。
遲婉兒抱起林鎮南,回到福威鏢局。王夫人見林鎮南滿身是血,昏迷不醒,嚇的滿臉煞白,顫抖著聲音說道:“怎…麼…了。”
“乾孃,沒什麼,只是皮外傷,修養幾天就好了。”遲婉兒抱著林鎮南向廂房走去,王夫人趕忙跟了上來。
幫林鎮南上好藥,包紮起來,遲婉兒跟王夫人說道:“乾孃,你也累了先睡吧,我看著乾爹就行了。”
看到林鎮南真的沒事,王夫人鬆了口氣埋怨道:“說不叫他去,他非去,唉,我沒事你先睡吧。”看了看遲婉兒又關心的說道:“婉兒你沒受傷吧?”
遲婉兒抿嘴一笑道:“沒事,那我先回去了,有事你在叫我。”
王夫人點了點頭說道:“回去吧。”
遲婉兒來到房裡見郝剛正在等自己問道:“怎麼樣了?”
郝剛點了點頭說道:“一切都辦妥了,以前知道你丫頭厲害,可沒想到武功竟高到這種程度。”
遲婉兒低頭微微一笑,正好看到郝剛腹部竟受了傷。心頭不悅的看了他一眼,“坐下。”
郝剛“哈哈”一笑,“小傷沒什麼了不起的,十來年沒動手,功夫退步了。”
遲婉兒一下把他推到凳子上,說道:“受了點傷就想叫我至你的情,想得美。”說著就把郝剛上衣脫了下來。
郝剛‘支吾’了兩聲,知道扭不過他,索性就閉上眼睛認他弄去吧。一會功夫遲婉兒說道:“好了,要不要我找件乾爹的衣服給你呀。”
郝剛把衣服穿好說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換就行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遲婉兒點了點頭,郝剛站起身剛要走,遲婉兒說道:“瞧你那垃圾武功,連兩個跑腿的都打不過,明天到郊外的樹林,我把那套‘辟邪虎嘯掌’傳給你。”
郝剛無奈的笑了笑,自己真拿這丫頭沒辦法,隨他吧,不在停留離開了林府。
清晨起床來到林鎮南夫婦房裡,見王夫人趴在床頭睡著了,拿起披風給她披上。王夫人感到有人給自己披衣服,立馬就性了,看是遲婉兒,笑了笑說道:“丫頭醒了。”
遲婉兒說道:“乾孃你也睡會吧。”王夫人點了點頭出去了。
見那王夫人憔悴的樣子,遲婉兒氣憤的看著林鎮南,恨不得過去扇他兩個耳光。
“咳咳”林鎮南好像有感應似的,咳了兩聲醒了過來。見遲婉兒氣憤的看著自己,用胳膊拄著身子就想坐起來,遲婉兒趕忙伸手扶起他。
“婉兒呀,我找不到真的劍譜,感覺心裡就像壓著塊石頭,難受呀!本以為學了你的掌法,也算個高手了,沒想到你這掌法太耗內力,剛開始動手還行,可剛過百招就支援不住了,老了老了。”林鎮南說道。
遲婉兒坐在炕沿,平靜的看著林鎮南說道:“你才練了多長時間呀,就想成高手。我都練了四五年了,還沒敢說把掌法學會了呢。你也不用去找那劍譜了,宅子叫人給燒了。”
林鎮南“啊”的一聲,牽動傷口,痛的咧咧嘴。遲婉兒看他的樣子,知道他不甘心,反正燒了,他也沒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