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寧寺,有一個古月僧,是範建的老爹。
柳毅與古月僧,有殺子之仇。
“你可認得那僧人,叫什麼名字?”柳毅眼中殺機爆閃,厲聲問道。
韋坨坨一臉茫然,搖了搖頭,“不認識。”
柳毅微微一眯眼,點了點頭不再多問,心中想道:“這韋坨坨來自於橫山地界,對瓊玉地界並不認識,古月僧又不是玄天宗劍仙凌萬劍那種名動四方的高手,這韋坨坨怎麼可能認識他?事不關己,關己則亂。我去問他認不認得那個僧人,倒是有些多此一舉……”
半日左右,就會飛回玉溪派。
柳毅身上外傷已經全部復原,體內損失的兩個劍嬰,卻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恢復的。
回到玉溪派,必定會有一場大戰。
想要恢復兩座劍嬰,時間上已經來不及。
柳毅一邊施展神通急速飛馳,一邊整理行裝,將身上派的上用場的法寶,一件件拿出來打量了一番,再細心的收好。
龍紋劍,清淨瓶,太乙鎮魂鈴,萬古鴻雁……一件件被柳毅拿出又收起。
這些看法寶收法寶的動作,柳毅做得格外的細緻。
就像一個即將奔赴戰場的將軍,正在小心翼翼的擦拭著手中兵刃……若不能力挽狂瀾,那就戰死沙場!
柳毅並不是不怕死,他只是更怕問心有愧。
如果這一次不回玉溪派,不去奔赴戰場,柳毅畢生無法原諒自己。
修行,也可以看做是修心。
良久之後,柳毅朝著羽毛傳音說了一句,“我早已說過,只求問心無愧!”
這一次,羽毛並未反駁柳毅,反而慷慨激揚的說了一句:“人生在世,不求萬古長存,但求死得其所……”
柳毅劍眉一揚,回答道:“羽毛兄,你這話有氣魄!”
羽毛問道:“有氣魄又如何?”
柳毅說道:“我喜歡!”
二人一問一答,在大戰之前,舒緩一下緊張的情緒。
*******************************
玉溪派。
秋風徐徐,玉溪峰上樹木搖曳。
碧雲天,黃葉地,秋色連波。
玉溪瀑布奔騰而下,在玉溪峰山腳下匯聚成一座水潭。
水潭旁邊,擺滿了一桌桌酒席。
虎倀真人廣發請帖,邀請各方修士,前來玉溪派參與戰鼓大會。
玉溪峰頂端,擺著一座高達三十米的戰鼓。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座山岩擱置在山頂上,讓玉溪峰平添了三十米的高度。
太陽照射在山頂上,戰鼓上花紋密佈,在陽光下閃爍著金色花紋。
各派修士,有不少人已經來到了玉溪派,更多的人,尚且還在路上。
眾人或是飛在空中,或是圍繞在戰鼓身邊,打量著這一隻戰鼓,以各種不同的言辭讚歎著,嘖嘖有聲。
至於山下那一桌桌酒席,反倒沒有多少人去吃。各方修士的注意力,全都落到了這隻戰鼓上面。
蠻荒地界各方高手聚在一處,將戰鼓打量了這麼久,居然無人發現,這戰鼓是假的。
如果羽毛在這裡,肯定會冷嘲熱諷,說這些人不學無術。
這麼對比一番,那不學無術的路不敗,比起不學無術的蠻荒地界各派修士,更有內涵……
前來參與大會的修士,不僅有抱朴宗這個與玉溪派關係密切的正道門派,就連與玉溪派恩怨不淺的道玄派,以及那與柳毅有著血海深仇的聖火魔宗,都受到了虎倀真人的邀請。
**********************************
胡圖圖領著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