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恨恨地瞪著桌上的那隻酒杯。
這惡少爺一定是在酒裡下了藥,騙她來喝,而她卻毫無提防地飲下,結果上了這壞蛋的大當!
華不石望著海紅珠,猜到了她的心思,道:“這姜酒確是滋養身體的補品,小可請海姑娘飲酒絕無惡意,你若以為我在酒中下藥,那就錯了。”
“十香軟筋散若是非要讓人服下才能生效,又豈能算是高明的手段?我一入此房,便將藥粉灑到了那幾根蠟燭上,迷香早已隨著燭火的熱力擴散開來,在這屋中之人若未服解藥,不到一柱香的時間便會如姑娘這般全身無力,在六個時辰之內動彈不得。”
六個時辰不能動彈!落在這惡少爺的手裡,還能有什麼希望!
海紅珠緊咬著嘴唇,幾乎就要暈厥過去。
果然,她又聽見華不石道:“海姑娘既不願意坐下來聊天,我們不如就早些上床就寢吧。”
華不石一手扶住海紅珠的背部,彎下腰將另一隻手臂插到她的膝下,將她身體橫抱了起來。海紅珠身材苗條,本來並不算重,但這華大少爺卻是體虛力弱,手上又笨拙無比,費盡了吃奶的力氣才將她勉強抱起,然後搖搖晃晃地朝著床塌走去。
瞧他這一副笨手笨腳,又孱弱不堪的膿包模樣,世上的任何一個新娘,若是被華不石這樣的新郎抱著,恐怕也不會產生一絲浪漫幸福的感覺。
海紅珠當然更加不會。此時她的心中滿是氣惱和憤恨,淚水已控制不住,不住地從眼中流出,沿著面頰滑落下來,滴到華不石的衣衫上。
第六十二章 十年夫妻
瞧他這一副笨手笨腳,又孱弱不堪的膿包模樣,世上的任何一個新娘,若是被華不石這樣的新郎抱著,恐怕也不會產生一絲浪漫幸福的感覺。
海紅珠當然更加不會。此時她的心中滿是氣惱和憤恨,淚水已控制不住,不住地從眼中流出,沿著面頰滑落下來,滴到華不石的衣衫上。
將海紅珠平放到床上,這華大少爺手上不停,把她的外衣解去,再扶過她的身體,使她面朝著床外側身而臥。海紅珠此時身上只剩下一件粉紅色的貼身小衣,軟軟地側臥在床上,手足之間一絲力氣也沒有,便是想稍稍扭動身體也辦不到。
她已經完全絕望了,緊閉著雙眼,淚水不住地滾落,只想著要被這惡少爺欺負,還不如馬上就死了反倒乾淨。
床前的紅鸞絲帳已被垂放了下來,又聽見了一陣悉索的聲音,卻是華不石也脫去了外衣。海紅珠閉著眼睛,卻也能感覺得到那惡少爺在自己的身邊躺下,然後一團軟綿綿的絲絨大被給拉了過來,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海紅珠心裡害怕,身體不住地顫抖,但過了良久,卻不見那惡少爺再有任何侵犯的動作。她心下有些奇怪,睜開了眼睛,卻見華不石就側臥在她的身邊,二人面對著面,彼此臉孔相距不過數寸,他的一對眼眸卻是清澈如水,沒有露出半點銀邪之色。
見海紅珠睜眼看他,華不石悠然道:“這十香軟筋散有一個好處,便是吸入之人雖然全身無力,不能動彈,但身體感官和頭腦思維卻與平常無異,而且開口說話也沒有阻礙。”
海紅珠與華不石如此近距離地對視,臉上不由得泛起一片緋紅,卻又無力移動,道:“你要殺我,動手就是,把我抱到床上,又想幹什麼?”
華不石微微一笑,道:“你我已拜過天地,現在又同床共枕,合被而眠,這夫妻的名份算是坐實了。”
海紅珠又羞又惱,眼淚忍不住又奪眶而出,抽泣道:“你如此欺負我,我也不想活了,便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這大惡人!”
華不石卻收住了笑容,正色道:“小可把海姑娘抱到這帳中,只是要與你開誠佈公地說上幾句話,而不想被他人聽到,並無藉機輕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