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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他打聽到瘟雞,一直是大毒梟韓百滔的下線,為了打聽到韓百滔的訊息;所以今天在設伏時,又一次單獨行動。終於在瘟雞口中,獲得韓百滔在日本的訊息。況天佑就把這個訊息,就告訴了上司劉海。

劉海埋怨他:“天佑啊,你總是一個人,獨自行動,無組織、無紀律。萬要是出了事,留下復生一個人怎麼辦”?在嘮叨了幾句後,劉海就下令收隊。

劉海這個人能力不強,是靠著拍馬屁當上警長的。不過他這人、除了愛佔自己功勞,嘴碎了點,人還是不錯的。這樣還可以掩飾自己,不想引起別人注意的心思。所以幾年來,都合做愉快。

收了工,況天佑走向復生的學校,準備接他一起回家。復生一個六十八歲的老小孩,根本不需要人接。可他還是經常去接,這樣的做法,會讓他和復生,有一種自己就是正常人的感覺。就好象自己和復生,從來沒被殭屍咬過,也沒有變成殭屍。

可惜的是;每天飢餓時,總會把這夢想中的溫馨打破。兩個人躺在沙發上,喝著過期的血漿,一切都原形必露。

他有時甚至會想:“我和復生,像不像電影畫皮中的哪個女鬼呢?總想把自己打扮成人的模樣,可是總有被人發現的那一天!我和復生,又會在那一天,如同那個把自己、當成真正的女人,嫁給書生的女鬼一樣,被人發現而捉走呢?說實話,我真的很同情哪個鬼。因為她同我們一樣,都是人類眼中的異類。而哪個道士,又為什麼哪麼冷酷無情,打破一個鬼,想要過一個正常人生活的美夢呢?

況復生站在教室門口的走廊上,雙手抓著自己的耳朵。這是香港小學生、罰站的表準姿勢。

況復生心裡想著:“香港人真有意思,連小學生罰站;都有標準姿勢。就和大陸特殊時期的樣板戲一樣;都是一個姿勢。哪時候,就是要到照相館照相;也會因為姿勢不標準,不給照相,要學習訓練標準了,才給照相。真是沒想到,在英國人統治百年下的香港,也搞這一套。真不虧是咱華夏優良的血統,在哪都能搞出標準來”。

況復生無聊的站在哪裡。因為昨天的作文題目是〈我的生日願望〉。況復生因為一時有感,就在作文中寫到:“一年容易又生日,生日願望何時了,生命本有涯,我要永受罪,願意時光快點消逝,願生命快點結束,願意不再有明天,願地球沒有永恆,願一個六十八歲的人,像一個六十八歲的人”。

“沒想到張老師,竟然就小題大做;讓自己站在講臺上,念自己寫的作文。想用這招來讓我害羞。不好意思,哪她是想錯了,自己上了幾十年的二年級了。什麼樣的老師沒見過,小意思;看來她是更年期到了。不過想到自己讀作文時,全部同學們笑的哪麼開心,一個個笑的肚子疼。就連自己也笑了,自己也好象真的是個八歲的小朋友”。

“唉!如果這一切,只是一個做了六十年的夢就好了”。復生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下課鈴響了。

同學們都背上書包,急著回家去了。匡復生一個人不想回家,空蕩蕩的家裡,一個人都沒有,自己會不由的想起、自己只是一個做了六十年小孩的殭屍,會感到非常得難過和寂寞。

況復生開啟教室裡的鋼琴,彈了起來。這是六十年學校生涯中的附屬品,不知不覺之中,就學會了。自從成為殭屍,唯一的好處,就是記憶好的可怕;看到什麼,或者聽到什麼,都是一看就會,一聽就懂。“可我寧願象一個正常人,如果能夠象正常人哪樣,慢慢的長大,找個女人做老婆;能夠結婚、生孩子。做完這一切,馬上死了睡在棺材裡;哪種感覺,應該會非常得幸福吧”?

況復生正在彈著琴,聽到走廊上傳來腳步聲;閉著眼睛用心一查,就能感覺到;是一個小女孩瑪麗,自己的同學。正手裡拿著棒棒糖,還有兩張電影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