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莎白不由得發出痛苦的呻吟,卻不敢動彈,怕惹白起生氣。
白起吻著吻然感到嘴上吸到鹹鹹的味道,抬起頭來,看到伊莉莎白緊咬著嘴唇,默默的流著淚水。白起清醒了過來,向她的身上看去。只見她身上的布早被自己解開,被風吹到海里去了,光潔的身子在月光下,山巒起伏,曲線流暢。但是雪白的身子上,去被自己剛才失態的抓捏佈滿了指痕,有的紅,有的紫,有的開始發青。
白起憐惜得道:“傻丫頭,我弄疼你了,為什麼不出聲”?
伊莉莎白強忍著疼痛展顏一笑道:“我知道主人不是故意的,但是主人心裡不好受,伊莉莎白忍忍就好了”。說著倒吸著冷氣,眼中淚花欲滴。
白起抬起手來,開始取功於掌上,手掌上散出淡淡的金光,然後撫在她佈滿痕印的嬌軀上,輕輕的撫過,哪些青紫紅痕就全部消失,開始恢復了潔白。顯的白裡透紅,光滑而細膩。
伊莉莎白覺得他的手上,透出暖暖的熱量滲入自己的肌膚,開始向肌肉中滲透,直到骨髓。身上升起暖洋洋的舒服感覺,不由得發出輕輕的哼聲。
白起看到她嬌媚的樣子,低頭輕輕的在她唇上吻了下道:“以後要是我無意傷到你,只管開口,我不是老虎知道麼?因為你是我的女人,明白麼”?
伊莉莎白身上泛起了桃紅,眼中透著誘人的媚意帶著鼻音哼道:“知道了,主人。伊莉莎白相要主人憐惜”。說著輕咬著紅唇,眼中放射著勾魂奪魄的媚惑;看著白起的臉色,一邊伸出纖纖素手,開始在白起的身上輕輕的撫摸。這還是她第一次大膽的向白起表示自己身體的需要。
白起在她秋波欲滴的眼眸上吻了下,抱起她柔若無骨的*,笑著道:“既然女王想要,哪我就滿足你的心願”。大步向自己的賬篷走去。
伊莉莎白滿是嬌羞,但是自己身體的需要促使她說出了心裡的渴望,當看到主人滿是調笑的語氣,就緊閉雙眸,害羞的不敢看他臉色。
回到帳裡,白起把她放在床上,開始了極盡溫柔的親吻愛撫。這一刻,他的眼裡只有眼前的伊莉莎白,再也沒有了王珍珍的影子。激(情)過後,白起的大手愛撫著她,還在她豐滿的*上不住的探索著。
伊莉莎白滿臉醉人的紅暈,身上也佈滿了桃紅,顯露出滿足後的醉人慵懶。身子卻敏感的隨著白起的愛撫不停的打著顫慄。臉貼在白起結實的胸前膩聲道:“主人,我剛才感到了主人心裡真的只有我一個,我好象要融化到主人的愛裡了。這一刻我才覺得真是主人的女人,而不是奴隸”。
白起伸手抬起她的下頜,看著她媚光四射的眼睛道:“沒想到你的心也這麼敏感,竟然能感覺得到我的心理變化。只要你以後不再憑著你哪所謂的上帝,不把不信上帝的人當成任你們屠殺的羔羊,我又何以忍心對你這樣美貌嬌柔的女子下這樣的狠心”。
伊莉莎白低低得道:“我自幼沒了母親,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信靠上帝。當父親死後,沒有了一個關心我的人,只能祈求上帝的憐憫和照顧。在生死關頭,上帝向我顯現,使得我走出絕望,成了英國的女王。我雖然聽從上帝的話,但是自己並沒有沾過多少無故人的血。只是殺了些原住民信仰的所謂神靈。但是英國征服美洲死了哪麼多人,我並沒有阻止。雖然不是我出面下的命令,卻也是與我有關。自從遇到主人,我才開始從己及人,回想當年所發生的事,心裡也很難過。上帝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真的不明白”。
白起摟著柔若無骨的她,低聲道:“我不知道這個上帝究竟是誰,但是敢肯定,他是一個同我有著同樣血脈的殭屍。並不是什麼創造天地的神靈。他這麼做為了什麼,我總有一天會搞明白的。希望你以後遇到他,無論他說什麼,你都要三思而行,不要輕易按他的話去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