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一臉關切的小姑娘。笑了笑:“你還年輕,有些事,你不懂,這做人啊,還是別那麼打眼的好。”
顧夕顏感覺到了劉嬤嬤看她的慈愛眼神,就如小孩子似的嘟了嘟嘴。道:“你們總是這樣。嫌我們小。可正經請教你們來,又一個比一個會推脫。”
“你們?”劉嬤嬤笑了起來。哪裡還有一點象中瘋病人的樣子,嘴也不歪了眼也不斜了,“都是誰啊?”
“我的養娘哦!”顧夕顏這個時候真的想起了端娘,“和嬤嬤您一個樣子!”
劉嬤嬤看她的目光更慈愛了些。
顧夕顏跟著劉嬤嬤身後轉,不時給她遞這遞那的,等排骨湯燉好了,顧夕顏嚐了幾口,立刻讚不絕口。
“嬤嬤,你就收入我這徒弟吧!”顧夕顏一邊小口地品湯,一邊請求。
劉嬤嬤又笑了笑:“只要你瞧得上眼,就跟著我學吧!”
接下來的幾天,劉嬤嬤到真的把顧夕顏當小輩似的,細心地教她做藥膳煲養生湯。顧夕顏以前做飯都是靠自己摸索和看些電視上的一些美食節目,現在有人細心指導,底子又好,那進步自然是一日千里,加上她畢竟是穿越人士,見多識廣,常能舉一反三,這一切都讓劉嬤嬤又驚又喜,非常滿意。
在齊家混了這麼多年,最後還被推到了尚正局地大廚房裡當差,可見是一個沒有什麼心眼的人。
顧夕顏料得不錯,劉嬤嬤一旦把顧夕顏當成了自己人,那話匣子開啟後就如倒豆子似的,顧夕顏問什麼基本都能得到什麼。
比如說,有一次顧夕顏問她:“賢集院裡都有些什麼厲害的廚子啊!”
劉嬤嬤回答道:“有一個善長做小菜的李嬤嬤,有一個善長做糕點的錢嬤嬤,有善長做鹹菜地沈嬤嬤……很多地,府裡有幾手的廚子幾乎都在那裡了。要不然,年節期間,鍾嬤嬤怎麼會沒有辦法,到各院裡借人呢!”
顧夕顏就將肘支在桌子上,一邊望著劉嬤嬤斬雞指甲,一邊不解地道:“我聽說國公爺唯一地女兒三姑娘是徐夫人帶著的,那天我進府的時候,還聽說她的喘病發了,怎麼沒有善長做藥膳的啊?”
劉嬤嬤警惕地望了望四周,發現沒有旁人,才輕聲地告誡她:“你在這裡是個客。可別亂說話。”
這段時間,顧夕顏好幾次在劉嬤嬤面前表現出擔心自己處境地憂心來。看樣子,劉嬤嬤到把她的話聽到了心裡。
顧夕顏笑道:“這也不是什麼不好的話吧!”
劉嬤嬤猶豫了一下,輕聲地道:“這後院,畢竟是徐夫人當家。想當年。葉夫人剛生產,瘦得只剩一把骨頭了,爺心痛夫人。特意把我調到德馨院的小廚房裡幫忙,就是想借助我會做藥膳的本事,可徐夫人,硬是說葉夫人虛不受補……我在德馨院呆了兩個月,一次灶臺也沒能上。後來魏夫人知道了,也沒有辦法。更何況其他的人……”
顧夕顏輕聲地“哎喲”了一聲。一副不相信的樣子:“難道,連爺的話徐夫人都敢……”
劉嬤嬤就苦笑了一下:“爺那時候天天在西北大營忙著,每次好不容易抽空回來看看葉夫人,徐夫人就在一旁笑著說什麼都好,讓他別擔心……他哪裡曉得這些事。”
“葉夫人,也不跟爺說嗎?”
劉嬤嬤就嘆了一口氣。
“葉夫人,人是個好人,就是太……偏心了些。什麼事,都是熙照的好。燕地的不好。也不知怎地,再親,有誰親得過自己父母、丈夫去。她什麼也不跟爺說,更是很少到槐園來,到是事事處處都聽徐夫人的,魏夫人這邊……”說到這裡。她立馬住了嘴,“魏夫人在幾位夫人裡是最講漂亮的,她曾經說過,女人雖然為悅己者容,可更要為自己容,今天我們不如給她做道白芷多寶魚湯。即能凋養氣血。還能淡化色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