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酸,如果可以開一個“殘忍”比賽,他絕對是狀元。
丁承飛忽然笑了笑道:“真是有幸,不想我還能領教“狂殘暴廢”的手段,聽說閣下一直潛心研究,發現了人體最痛苦的秘密,不知試過了沒有。”龐九的臉上似乎除了憨笑,便不能再有別的表情,只有那雙大眼中可以看出有些惋惜之意,搖著頭道:“你身材不錯,肌肉勻稱,實在是完美的試驗品,可惜今日為人所託,今日把你廢了,便沒有那麼好的價值了,可惜可惜。”
丁承飛也搖著頭道:“實在是可惜,能請得動閣下的,只怕也不是一般的人物。”
旁邊費小常突然“咳嗽”了一聲,小心地道:“龐大哥,你看,也說了一陣了,是不是先動手。”鴨公般的嗓子儘量憋出點討好溫柔之意來,讓人聽了更是難受。看來這對兄弟對龐九甚為忌憚。
龐九拿眼睛白了費小常一下,接著對丁承飛道:“做我們這行是有規矩的,想必你也知道,再怎麼我也不會告訴你是誰請我們來的。一會動起手來,斷腸昆仲的一對鏈子鉤會勾住你的肩胛,或是肋骨,我再用“分筋錯骨手”將你的武功徹底廢了,好啦,動手吧。”
話音甫落,費氏兄弟的鏈子鉤已襲到背後,丁承飛回刀一蕩,右手直抓費小常的鏈子,費小常手中鏈子一抖,鏈鉤反捲鉤向丁承飛掌心。
丁承飛急向前縱躍,龐九放著大好時機並不攻上,叉著雙手,憨笑著觀看。費氏兄弟緊跟躍起,鏈子鉤已至背後,丁承飛凌空轉身,揮刀闢開,一對鏈子如長蛇般一縮一伸,又竄到身後。
丁承飛極少對敵這種少見的兵器,只有招架之功。龐九見三人越打越遠,一步一步不急不慢的跟的過來。鬥了三十回合,丁承飛見持久難勝,展開“馭氣功”,內力盡出,以期傷敵,藉機逃竄。費氏兄弟內力也是不弱,雙鏈始終在他背後襲擾。
驀地,雙鉤將丁承飛的刀勾住,丁承飛棄刀,雙手抓住兩條鏈子,全力一扯,費氏兄弟順勢,一人一掌左右擊向丁承飛雙肩,丁承飛見二人變法奇快,當即後縱,未及落地,龐九已飛至打出兩掌,掌風呼呼,極為凌厲,丁承飛不敢硬接,點地而退。兩條鏈子鉤從左右飛至背後,立時刺入肉中,鉤住丁承飛肩胛。
丁承飛背上刺痛,奮力與龐九對了一掌,龐九穩如盤山,丁承飛卻被擊得身子飛起,二費乘機拉緊鐵鏈。丁承飛背上劇痛,再欲奮力一擊,龐九已縱至身前,抓住他的雙肩,連拉帶拍,雙手一滑而下,直至十指。
丁承飛聽到自己臂上骨節“吱吱”作響,龐九又在他腿上拉拍至腳,隨即雙掌交錯,在丁承飛小腹著三寸停住。丁承飛此時全身關節鑽心奇痛,險些暈去,咬牙強忍,額上已是大汗暴出,見龐九雙掌凝力不發,吸了一口氣,慘然笑道:“你無非是想嚇得我害怕,“狂殘暴廢的手段,不過如此麼?”
龐九掌上內力一吐,重重擊在丁承飛小腹之上。丁承飛只覺丹田內力全被震散,瞬間化無。二費手上一抖,鏈子鉤從丁承飛肩胛脫出。
龐九看著這個年輕人在面前軟軟的倒了下去,仍是憨笑道:“真是可惜,一塊好料就這樣廢了。”丁承飛看著他的笑臉,還是帶著淳樸,更讓人覺得惡毒噁心,拼命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嘴裡說道:“你就不能換個笑法嗎?”
龐九道:“不能,實話告訴你,我也很不想這樣,可惜我也沒有辦法,誰要是能把我這“笑口常開”的毒解了,我可以一年不去害人,三年都可以。”龐九說話的時候笑臉沒變,眼神卻變了,變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