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案今天就會分曉。”
“雷損的棺材有什麼?
“我到現在還不能確定。”
“你有投有發現溫柔並沒有回來?
“聽說雷純也不曾回到六分半堂。”
“在京城,似除了關七之外,仍暗潮洶湧,還隱伏了別的厲害勢力,你可有所知?”
“我和雷損都感覺到了,所以才急於決一高下,再來收拾殘局。”
“唐寶牛和張炭似也失蹤了。”
“他們要是真的出事,只怕“五大寇”和“桃花社”都得要趕來開封。”
“狄飛驚到底會不會武功?”
“我只知道狄飛糶的脖子原來沒有斷。
““一言為定”究竟是誰?”
“你問來幹什麼?”
“決戰在即,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你連郭東神也不知道是何人,又何需知道“一言為定”是誰人“因為我想知道有沒有人能製得住六分半堂的“後會有期”,”白愁飛侃侃的道,“我懷疑金風細雨樓,弳本已沒有了“一言為定”這個人。”
“要是並無“一言為定”此人,”蘇夢枕神色不變,“那麼六分半堂也不一定有“後會有期”此人,縱有,也不一定保準有作戰能力,所以你不需要擔心。”
“很好。”
“你還有什麼問題?”
“我還有一句話要問。”
“請問。”
“假如在攻打六分牛堂道一役,你死了,金風雨樓由誰統管?”
“集體領導:包括“四大神煞”、“一言為定”、“無邪無愧”,以及你和老二;”蘇夢枕毫不慍怒地道,“你問的好。你放心,我相信我是死不了的。”
他臉色慢慢轉向陰霾,王小石發現他站在晨光中,有一種不調和的弔詭:“除非,在我所信任的人,有人出賣了我……”
語音一頓,忽問王小石:“你呢?你又有什麼話要問?”
王小石道:“我們雙方,曾經當眾相約,難道,這就毀約掩撲六分半堂?”
蘇夢枕看了王小石一眼,正色道:“三弟,你錯了。你這種個性,獨善其身猶可,若要照顧朋友兄弟,在江湖上混,就準得要吃虧了。”
他冷靜像刀浸在水中:“對方毀約在先,我們就不算是毀約,而我答應他後天午時直赴六分半堂,便是料定他們會先行妄動,讓我們抓住先發制人的藉囗。”
王小石倒吸了一囗氣:“你料定他們不會坐以待敵,所以才故意貿然答應他們所指定的時間地點?”
蘇夢枕一笑道:“當然。”
王小石道:“那麼,他們意圖奪得先機,反而是錯誤的舉措了。”
蘇夢枕坦然道:“正是。所以世間很多約定,就算一再承諾,白紙黑字,也難保不變。
約是死的,話是人說的,人到一定要變的時候,自有變通的辦法,這便是人的適應能力,也是人的可怕之處。”
他傲然一笑道:“現在你明白了沒有?”
王小石搖了搖頭:“我還是有一樣事情不明白。”
蘇夢枕目光閃動:“那必定是件有趣的事兒。”
王小石道:“你的腿傷明明還沒有痊癒,為什麼那麼急著要去六分牛堂?”
蘇夢枕臉色沉了沉,好一會,才沉聲道:“也許就是因為我的腿傷,我才急著要去解決六分半堂的事。”
王小石聽了,心頭更沉重。
蘇夢枕負手,看了黃綠紅白四座樓宇一眼,流露出一絲難以覺察的眷意,再橫睨白愁飛、王小石一瞥,道:“你們還有沒有問題?”
王小石定蘇夢枕。
白愁飛作深深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