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歡愛時的我不可以說話,只要一說話,我便不可抑制的呻吟出聲來。
“嗯……唔,啊,啊……你俯下身來,我幫你盤起……呀。唔、唔~啊──”白逸研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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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白逸研便弓起身子在床榻上拾起我剛才掉落的那根玉簪,然後他在緩緩地躺下,一邊繼續不停地挺動小腹,牽動他的大Rou棒在我體內的抽動,一邊用漆黑的眼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
見玉簪在他的手裡,我也只好按他的意思俯下身去,在奶尖兒快要抵住他的胸肌時,我才停了下來。
白逸研見我如此,便輕笑出聲來,“來低下來一些。”他一邊說著,一邊用他粗壯的手臂圈住了我的後背,把我的身子禁錮在他的胸膛上。
“嗯……”我的兩株圓潤的羊脂白奶子便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因為我們的兩人的身體上都有汗,所以在胸胸相貼時有發出如腳丫踩著泥土的水澤聲。
我尷尬地想要抽身起來,卻被他一按,奶子又啪嗒的一聲打在他的胸肌上。
“不要動,我馬上就盤好。嗯、嗯……”一個人的惡趣味和劣根性是不會隨著時間而改變的,白逸研他在為我盤發的時候,還是惡劣非常地上下挺動著他的小腹,用他的大Rou棒不斷地撞擊著我的蔭道。
“白逸研,你可以不可以專心一點!”我氣憤地瞪向白逸研。
白逸研嘟嘟嘴,眉眼彎彎地笑著說道,“桃花妹妹不要著急,我馬上就盤好了。然後就能一心一意了。”
明明是他在偷換我話語裡的意思,但是我還是羞到臉頰更燙……
於是我惱羞成怒了,“白逸研,你不要總是這樣的惡劣行不行?”雖然我是這麼告誡他,但我知道在他身上的某些特質在他的一生裡都不會改變的。比如性子裡的惡劣,比如好耍弄些手段還故意讓我察覺到。
猛的,白逸研因我的話,身子一僵,他落寞又頹廢地停下了下體的動作,他抿了抿唇,聲音沙啞裡帶著乞憐,“對不起桃花妹妹,我以後會改的……”他的話只說了一半就停止了,但是我彷彿依然知道他下面要說的是什麼……
‘所以,桃花妹妹不可以因此就厭惡了我’……
之後,我們誰也沒有再說話,他只專心致志得替我盤好了頭髮,再用玉簪牢牢固定住。而我只盯著他的胸膛,眼神虛空的發呆。
此時此刻,連空氣都讓我覺得不舒服、不自在,我極度需要某些話題來擺脫已然被他操控著的心靈……
我腦袋暈暈沉沉,胡亂找了一個我早已經明瞭答案的問題:“我在迴廊裡遇到的那丫鬟是你叫她在我的面前演戲的吧?”他是故意要那丫鬟告訴我他一整天不吃東西(就算那時候我不問那丫鬟為什麼愁眉,那丫鬟也會用另外的辦法讓我知道。)。這隻因他算準我今天會來;只因他知道我不會看他餓著;只因為他想要讓我看見他痛苦的樣子;一切一切只因為他太瞭解我了……
“桃花妹妹好聰明,我的伎倆始終逃不過妹妹的眼睛。”白逸研眉眼彎彎,好不避諱(這便是他耍弄了些手段,卻又要故意讓我察覺到的一慣惡劣作風。──他的更深目的只是想讓我明白:他很瞭解我,他很在乎我。)。
前世時聽到有人叫‘哥哥、妹妹’的,我總是會起一身的雞皮疙瘩,而白逸研叫喚的‘妹妹’在發音中總會帶著軟軟的尾音,聽起來是那麼的空靈飄逸,聽著聽著心間難免散發出淡淡的甜蜜。──我聽了二十年他這麼的叫我,卻依然未能對他喚的‘桃花妹妹’產生免疫。
我與他對視了很久,隨後是他的輕笑聲打破了我們之間的無言,接著他輕柔笑問,“桃花妹妹,我們天也聊完了,現在我們可以專心一意的……‘做事’吧?”他的Rou棒也不知道已經在我的蔭道里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