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遇到孩子的事,我就承受不住的崩潰。傾默蠡要和我拼瘋狂麼?那我只能用比他更瘋狂的方法去壓制他的瘋狂!
“一個人要自殘是誰也制止不住的。你若是不信,大可試試看!”
傾默蠡陰冷笑起,我一失控,他便恢復了平靜,他垂眼,雙手掰著我的花辦,性器繼續在蔭道里艱難的抽動,“桃花,你幹嘛要說的這麼血腥?你的目的是什麼?!──嚇唬我們嗎?”他頓了頓,然後低低笑起,“不過你明顯低估了我的承受能力了。桃花,如果你敢斷你自己一根手指頭,那麼你的孩子也就會跟著你斷掉手指。”
“好。那我們就來試試看,試試看到最後誰比較心狠!!”只要一牽扯到孩子,我就不能冷靜思考,剛才我是被傾默蠡突然的狠話給嚇住了,但是冷靜一思考倒是覺得這個遊戲無論和傾默蠡什麼玩最後的贏家都會是我。
因為我抓到了他的兩個弱點。一是:虎毒不食子。這兩個孩子有一半機會是他的孩子,傾默蠡雖然行為有些變態,但是他卻不失為一個真男人,這樣的男人怎麼會去傷害他自己的孩子呢?(如果今日在我眼前的是白逸研,我可能會真正受到威脅,但是現在在我眼前的不是白逸研而是傾默蠡。)二是:這個男人不是說他愛上我了了麼?以我所知,人一旦愛上了,那麼就會變得優柔寡斷、怕前怕後,事事為所愛的人著想。我選擇自殘,自認為愛我的他豈會忍心?(雖然我一直都不想承認他的這種瘋狂行為是因為‘愛’我,但是事實硬生生的擺在眼前,我若繼續清高的假裝不知道,那麼我真就就變成了一個愚蠢的女人了。──既然抓住了敵人的死|穴那麼就狠狠的一擊,敵人就算不死也會被弄到殘廢!)
傾默蠡的性器停止了抽插,他臉頰邊肌肉抽搐地厲害,雙眸犀利地剮著我的眼,倏地,拔出了性器。
“怎麼不‘上’了?反正我的臉都已經劃開了一道口子,不上就白白浪費了一次機會。你若下次再想‘上’,那就得再劃開一道口子了。”我心雖然已經痛到淋漓盡致、痛到不可再疼了,但在我的臉上卻掛著雲淡風輕的笑。
“閉嘴!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傾默蠡如受傷了的野獸,他雙掌扯著自己的頭髮,惱怒低咒。
“桃花……?”此時夜琥焰站在床榻旁邊,愣愣叫喚著我的名字。
“夜琥焰,你也想上?來吧。不要浪費了這麼一次機會。”我嘴角含笑,定定望著他,任憑自己光裸的身子暴露在他的眼底。這個樣子……就是……低檔妓女的樣子了。
“……”夜琥焰的臉色霍然森冷,他默不作聲地移步至衣櫃,取了衣裳和褻褲,冷著臉給我穿上了衣服。
“夜琥焰……?!”我咬著下唇佯裝不解。鬥法的最高境界就是適當裝無知,索求自己想要的承諾。
夜琥焰眸光放柔,對我低喃道,“以後只要你不願意,我們就不會碰你。”
“呵……”這時傾默蠡冷笑一聲,他爬到我的身邊, 一把把我揉進他的懷抱裡,用的力道幾乎把我的骨頭都給捏碎了。“桃花,你真的好聰明!害我都不得不誇讚你了。你居然利用我們對你的憐惜來制止我們對你的慾望?!”抬眸淺凝,只見傾默蠡的眼神冰冷,“可是我就是想不通你怎麼就想出這麼卑鄙的手段來了呢?你不覺得你這麼做太無恥了嗎?”
我垂眸,不去回答他這個幾近瘋狂的怒問。卑鄙也好,可恥也罷。只要能達到我想要的結果就是最好的辦法。再說,我就算是再卑鄙無恥也比不得他們對我做的事情更卑鄙更無恥。
繞了很多的彎,吃了很多的苦。至今才恍然大悟原來利用我自身也許避開他們侵犯的最佳方法,可笑我居然到了絕境才有膽去承認……
60畫地為牢
最近總感到噁心反胃很想吐。這種感覺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