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映雪那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明悅笑了笑,她抬手擦去了映雪臉上的眼淚,“哭什麼,你家縣主我不是好好的在這兒的嘛!要堅強點嘛,不哭了啊!”
映雪聞言連連點頭,“嗯,都聽縣主的,不哭了不哭了。”
映雪嘴上雖這麼說,但眼淚卻還在掉。
“縣主,您等一會兒啊,奴婢去叫王爺。”
映雪說著便抬手擦掉了臉上的眼淚轉身出去了。
明赫一聽說明悅醒了便匆匆忙忙跑到了明悅的房間。
在看到明悅是真的醒了,明赫激動的老淚縱橫,他拉著明悅的手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太好了太好了,悅兒你終於醒,你可嚇死父王了。”
看著自己父王老淚縱橫的樣子明悅有些自責,她抬頭看著明赫的臉說道:“父王,悅兒知錯了,悅兒不應私自帶著丫鬟出去,更不應該吃那悅兒吃不得的冰糖葫蘆,請父王責罰!”
明赫看著眼前對自己認錯的明悅,他的眼淚在眼睛裡不斷打轉,他將明悅抱在了懷裡,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悅兒,你是父王唯一的骨血,父王怎麼忍心責罰你呢,父王疼你都來不及呢!只是,悅兒,你以後莫要吃那冰糖葫蘆了。以前,父王不讓你吃就是因為你每次吃了冰糖葫蘆便會暈倒。悅兒啊,父王就一個閨女,父王不希望你出事啊!你如若是出事兒了父王就是孤家寡人了啊!”
聽到明赫這番話的明悅有些想落淚,這一刻她才明白自打祖母與母妃故去之後父王獨自撐起王府有多不容易。
明悅在明赫懷裡狠狠點頭,道:“父王您放心吧!悅兒以後再也不會吃那東西了,不會讓父王擔心了。”
聽到明悅這麼說的明赫臉上展現了抹溫和的笑容,他用手撫摸著明悅的頭欣慰的道:“這才是父王的好悅兒。”
入夜,天空似是潑了墨水一般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寂靜,忽的,一片片雪花從天空中飄落了下來,飄落在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翌日,當人們起床的時候京城早已是白雪皚皚一片。
——文王府——
管事的正吩咐侍從們將主子要走的過道清理出來,一片雪花都不能留下。
時景文起床時己是辰時,如若不是鳳臨帝派了內侍來傳話他還想睡到辰時六刻再起床呢!
—正廳裡—
“什麼?南安王獨女興寧縣主中毒昏迷,父皇要本王前去探望?福德公公,你確定你沒傳錯話?”時景文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那內侍問道。
時景文口中的“福德公公”便是從小跟著鳳臨帝一起長大的李福德,鳳臨帝登基之後李福德便成為了鳳臨帝的貼身總管,不論后妃或是皇子公主又或是朝臣都對這位貼身總管很是敬重,只因他是風臨帝身邊的人。
福德公公聞言便鄭重的點了點頭,“回七殿下,老奴跟在陛下身邊幾十年了,陛下吩咐的事兒老奴也是每件事都辦得很漂亮,陛下傳話這事是萬萬不會聽錯一個字,也是萬萬不會傳錯一個字的。”
聽了福德公公的回答,時景文閉了閉眼睛,心道:父皇這好好的派誰去探望那什麼鬼縣主不行,為何偏偏派我去!這覺都還沒睡夠呢,誰有心情去探望那個什麼鬼縣主啊!不行,必須想個辦法讓父皇派別的人去探望那個什麼鬼縣主,反正我是不可能去的,我還要回去睡回籠覺呢!
想著,時景文便看著福德公公問道:“福德公公,父皇說是讓本王一個人去探望還是有其他人一起啊?”
福德公公看著時景文這副模樣便知道時景文肯定是不想去,他面不改色的道:“回七殿下,陛下說是派您一人前去探望,陛下……”
然而,福德公公的話還沒說完時景文便搶先道:“公公,勞煩您給父皇帶句話,誰愛去誰去,反正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