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畢竟是大神,他的領地不是那麼輕易進去的。”
對對對,艾爾斯皮爾點頭表示理解:“所以你們要開會討論,要研究出進去的最好方法。”
尼瑪,這也太傷自尊了。咱爺們進這種遮蔽法陣也不是頭一回,這還用討論研究嗎?張秋生搖頭表示艾爾斯皮爾說得不對,搖完頭後說:“進去的方法很簡單,這個,無需討論。我剛才的意思是,進去之後會,那個,怎麼說呢,可能會有很大的危險。千難萬險地在裡面轉一圈,然後空手出來?我說裡面有什麼,你會相信嗎?”
我相信,不對,艾爾斯皮爾趕緊問道:“你的意思是我不進去?那不行!那兒是撒旦的領地,而我是那兒的守護者。你們進去了,而我卻留在外面?絕對不行。”
對對對,我也認為不行。張秋生說:“所以我們才這樣猶豫,這樣拿不定主意。這樣很好,你我都不進去,讓它保留原樣。我的意思是,它原來是什麼樣以後還是什麼樣,你要絕對禁止其他人員進去。這叫保護歷史遺蹟。”
艾爾斯皮爾陷入痛苦的思考與艱難的抉擇中。很久,很久,一道題將他難住。他們要是不進去,那我肯定也進不去。他們進不進去無所謂,我即使有所謂也沒辦法。
但是,可是,他們進去了,可以將裡面的情況告訴我。這比對裡面一無所知要好得多。關鍵問題是,他們現在不想進去,但哪一天突然就想了,或者有更高階別的東方修真人想進去,而我們根本無法阻擋。情況很明顯,他們一來就知道那堵牆可以進去,而西方的其他教派卻上千年都不知道。
還有一個關鍵問題,梵蒂岡的那些人會幫他們,叫我防不勝防。兩千年來,梵蒂岡的那些人就一直想將那兒據為己有。如果不是害怕我們會炸了彼得教堂,那兒肯定已經是他們的了。
那麼,與其讓他們偷偷摸摸地進去掌握裡面大量的秘密,而我卻矇在鼓裡,還不如讓張秋生這些人進去。可以訂一個條約,他們必須如實報告裡面的情況。這也是剛才張秋生自己說的,他要讓我相信裡面到底有什麼。
對於艾爾斯皮爾的要求,從來不吃虧的張秋生立即就想到一件事。本來他是想拍幾張照片的,現在不這樣想了。找這個信撒旦的傢伙要膠片,這樣就可以為這部電影省膠片了,這可是很大一筆開支啊。
這個,艾爾斯皮爾先生,你別急哈,請等一段時間。張秋生撓著頭皮說:“我們還要去籌錢,籌一大筆錢。為什麼?買膠片啊!那堵牆裡面有什麼?我們拍成電影,您就可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道了。
當然也可以錄影,甚至簡單地拍幾張照片。可是錄影沒電影清晰,是吧?照片呢,沒有的電影來得全面真實。好不容易進去一次,千難萬險,還不知道會不會死在裡面,當然要拍仔細了。
這需要一大筆錢。我們沒這方面的預算,所以要回去募集。耽誤了這次拍電影的工作,還要給公司一定的賠償。這些都需要錢。當然,錢不是問題,只是需要時間。”
艾爾斯皮爾這些人都是有著古老傳承的西方修士,另外,他們還都是歷史悠久的貴族世家,他們非常的富有。富有並不意味著大方,更不意味喜歡瞎糟蹋錢。但是艾爾斯皮爾這次要糟蹋錢了,因為他太著急。夜長夢多,此事要是被基督教會知道肯定要打橫炮。那些卑鄙的傢伙一定會用盡手段弄清撒旦領地裡面的情況。
艾爾斯皮爾立即說:“給我三天時間,這事我來辦。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嗎?能用錢辦到的事,那就不叫事。”
張秋生面露驚訝與佩服的神情,嘴巴張得大大地說:“艾爾斯皮爾先生,您真博學,連我們中國剛剛出爐的俗話都知道。”
趙如風、李小曼、謝麗珠、高山寒與童無茶,甚至荊長庚都在第三天晚上趕來了。他們三天前就做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