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就是防止張秋生可能會受傷。
張秋生的手套上也有愈傷訣,但他沒用。即使傷治好了衣服上破洞也瞞不住他倆。兄弟就是兄弟,張秋生心裡很感動,卻裝作沒發現李滿屯的動作。以他招牌式的大咧咧,極其自戀極其欠打地說:“傷疤是男人的勳章,知道麼?象徵著男xìng美,知道麼?老吳那樣的nǎi油小生只能說帥,不能說美。”
李滿屯無語淚流,看來我一張愈傷符是白扔了。孫不武卻以資深軍迷的身份對張秋生的牛皮不屑一顧:“切,你就吹吧。要不是子彈先穿過車壁威力大減,你此時已經在水底餵魚了。還男xìng美呢!”
不過李滿屯與孫不武都佩服,這傢伙的修為比我們是高的太多了。
牛皮吹完,張秋生將兩個人圍在一起說:“現在兩邊的邊防都會加緊巡邏,我們得趕緊上岸。另外,為防止被軍犬發現必須從樹上跳過去。趕快收拾揹包,做好準備。”
張秋生讓他倆跳到樹上後,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瓶子,往他們剛才所站的地方灑了幾下。然後也跳到樹上。樹林比較密,間距最多不超過兩三米。三個從一顆樹跳到另一顆樹,轉眼就跳了兩三百米。
不得不承認李滿屯的愈傷符真不是蓋的,這麼會功夫傷已完全好了。張秋生一邊跳樹一邊想,有時間一定要將愈傷訣好好琢磨透。
遠遠地聽到狗叫聲,蘇聯邊防軍果然帶著狗出來巡邏。三個人趕緊再加勁跳樹。也許是因為冬天,鳥兒都飛向南方過冬去了。也許這兒的邊防軍經常夜間巡邏,使鳥兒不在這裡做巢。他們這麼跳樹也沒驚起鳥雀,否則還是要被發現。
又跳了兩三百米,三個人各自吊在一顆樹上休息。張秋生運用神識密切注視著巡邏隊的動向,又小心翼翼的不為李、孫二人發現的打了一個遮蔽符。他不知道軍犬的嗅覺能達到多遠,況且他們是處於上風處。
這次偷渡與張秋生前世所有的偷渡都不同。前世偷渡都是人不知鬼不覺的過去。這次鬧出這麼大動靜,還迫使邊防加強巡邏。如果沒有這個手套,事情還真難辦。
等到兩支巡邏隊在一處地方會合,又各自迴轉後,張秋生落到地上。李、孫二人知道巡邏隊過去了,也跟著下地。
孫不武好奇寶寶一樣地問:“老張,你剛才在江邊是灑什麼啊?是不是秘製迷-幻-藥?”
第一百二十八章 再斗車技
曹忠民一夥大吃一驚。什麼?梁老師也會武功?張秋生毫不負責任地說:廢話,老媽不會,兒子怎麼會?曹忠民不放心,偷偷問王長青他們,得到的回答竟然確實是梁老師在教他們內功,原本是張秋生教的,但他只教了幾天就撒手了。
嗯,話題扯遠了。三人來到一個小旅館旁邊,麵包車和jǐng車都停在窗戶旁。小旅館不大,只有三層樓。這個鐘點,大多數窗戶裡的燈都是亮的。
老劉與副手,大老黑與二子都在一個房間。現在的黑河已經成了重要的對蘇聯邊貿口岸。全國各地的客商雲集,旅館相當緊張。這時如果不是特別有權或特別有錢想找一個差不多的旅館就一個字,難!另外,刑jǐng隊經費也非常緊張,如果不緊張老劉也不會同意上路罰款這樣的屎主意。
老劉萬般無奈與大老黑住一個房間,心想,反正也睡不到幾小時,半夜還要到各個旅館或那個避風的犄角旮旯去找那幾個孩子。
老劉追了一晚上沒追著張秋生他們,決定暫時不追了,先找旅館睡覺。相信這幾個南方孩子受不了北方夜晚的寒冷。到時發現jǐng察沒追了就要去找旅館,或者躲哪個避風的角落睡覺。到半夜再去抓他們,否則這幾個孩子太滑溜,不在睡夢中恐怕沒法抓住他們。
李、孫二位問張秋生老jǐng和大老黑在那個房間,張秋生用嘴朝麵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