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放學的路上都興奮不退,一路是嘰嘰喳喳說個沒完。梁司琪卻坐在女兒的後座上睡著了,她太累了。不,不對,不是累,而是心力交瘁。如果不是秋然用內力護著,她肯定要從後座上摔下來。
秋然和秋生攙扶著媽媽上樓。剛剛上到家門口,就聽見屋裡有一個小男孩的聲音正在和nǎinǎi有說有笑。梁司琪忽然神情一振,推開秋然和秋生急忙跑進屋裡,大叫:“同同,你怎麼來了?”
正在和nǎinǎi說笑的秋同聽見媽媽的聲音,立即從nǎinǎi房裡跑出來,一把抱住媽媽哭著說:“媽媽,你不要同同了嗎?”這孩子剛才和爸爸那樣大戰都不哭,見到媽媽卻這樣傷心。
梁司琪本來有許多話要跟兒子說,可是見到兒子了一句都說不出來,也只是抱著兒子哭:“媽媽要同同,媽媽怎麼不要同同呢,同同是媽媽的好兒子——。”母子倆抱著痛哭了一場,漸漸平息下來。秋然打好洗臉水,給兩人洗臉。梁司琪這才問秋同是怎麼來的。
當得知秋同一個人從京城跑到姚河,又從姚河這兒,嚇得臉sè蒼白。伸手對著秋同屁股上就是兩巴掌:“你這是作死啊!你知道這有多危險嗎?啊!路上要是遇上壞人,把你拐了怎麼辦?”秋同大大咧咧地說:“壞人能拐走我?我不拐他們就很好。”
啪,啪,屁股上又挨兩巴掌:“還犟嘴!”打完梁司琪又將兒子抱懷裡,流著淚左看右看,看看兒子身上可少了什麼。
梁司琪今天受的刺激夠大了,現在兒子又給她來這麼一出,神經都有點錯亂。外面要假裝堅強,在家裡可管不了許多。
秋然從廚房裡出來勸媽媽回房間躺一會,又拉過秋同說:“秋同是吧,我叫秋然,是你姐姐。現在你別說話,你跑了兩天多,現在也睡會。就在哥哥床上睡。”
秋同嘻皮笑臉的說:“我知道你是姐姐,也知道你叫秋然,還知道哥哥叫秋生。”秋然早就知道這個弟弟,只是沒想到這麼皮,虎著臉說:“我叫你別說話,要不然我可要打人的。”
“姐姐打人痛不痛?”還是嘻皮笑臉。這孩子一點不怕人。“當然痛。”秋然被這弟弟鬧得頭疼,一時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鎮住他。進到廚房裡,將菜刀拿出來。當著秋同的面將菜刀一撅,“鐺”的一聲菜刀被撅成兩半。
秋同開始見姐姐拿把菜刀出來,以為姐姐要殺他。他對這姐姐還不太瞭解,嚇的小臉煞白。後來見姐姐輕鬆地將菜刀撅成兩半,張大著嘴半天沒合攏。
秋然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一時也被自己的舉動弄傻了。不過現在的張秋然已經不是暑假前的那個張秋然了,稍稍一楞馬上回過神來,對仍然張大著嘴巴的弟弟說:“怎麼樣?姐姐要是打人,你覺得痛不痛?”
秋同聽到姐姐問話才醒過神來,往起一跳:“哇!好厲害,姐姐會武功?”無限的敬仰之情油然而生,拽住姐姐的胳膊說:“我要學,姐姐快教我武功。”
秋然還要做飯,哪有時間跟他瞎磨,將正馬屁如cháo的弟弟拎起來扔床上,順手點了他甜睡穴。可憐張秋然學會武功以來第一次點穴,卻用在讓小屁孩睡覺上。
廚房裡張秋生在用一把水果刀切黃瓜,姐姐將菜刀掰斷了,只得從手套裡將這水果刀拿出來。如果社會上畫符唸咒捉鬼驅魔的神棍看見了這水果刀,會捶胸頓足大罵張秋生糟蹋法器。
吃完晚飯,張秋生帶秋同去府右街玩。秋然將媽媽拉進房間,告訴媽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