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喜歡秋生這樣毛毛燥燥。男孩子成天安安靜靜像個大姑娘有什麼好?不過,他遇見什麼熟人啊?好像他的熟人我都認識啊。
張秋生先去土產rì雜商店買了兩個小口的瓦壇,借商店裡的水籠頭洗乾淨。再去酒店買了二十斤糧食白酒,一個壇裝十斤。抱著出了店門,於無人處將酒罈收進手套。又另外買了五瓶五糧液,這是今天馬上就要喝的。
回到家,把五糧液往桌上一放,右手再隨便一指。爺爺眼睛一花,就發現地上出現兩個酒罈子。心想秋兒這孩子哈,就是聰明。這就學會了點門道,不錯,不錯。
吃完飯,航嫿對爺爺nǎinǎi說:“現在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們要帶孩子去學點東西,開學前一定回來。另外,待會要是看見什麼別驚慌啊。”
航嫿拉著秋然,顧覺齋拉著秋生,非靜拉著張道函,一齊說了聲:“再見!”忽然就沒了人影,只感覺一陣清風從視窗出去了。
爺爺nǎinǎi面面相覷,乖乖!這倆孩子真是遇上神仙了。老倆口為孩子感到高興就不用提了。
六個人分三對在空中飛行。秋然沒乘過飛機,從沒有從高空往下看的經驗。下面是麒林市的萬家燈火,一眨眼就出了城。下面是黑黢黢的大地,上面是晴朗的星空。航嫿在秋然面前揮了一下手,不知有什麼東西為她擋住了高空凜冽的寒風。
腳下似乎有什麼輕輕地託著自己,難道是雲?我這是在駕雲飛翔嗎?小時候做過很多很多的夢,其中最美的就是能像小鳥一樣在天空中快活的飛啊飛。我現在就是在飛,可這是在做夢嗎?
張秋生倒無所謂,前世他坐過無數次飛機,甚至練過黑夜跳傘。但這畢竟與坐飛機不同,無依無靠憑空飛行。下面是炎熱的夏夜,而高空卻是十分的寒冷。顧覺齋也沒航嫿那樣細心,快速的飛行劃破寒冷的空氣,風在耳邊尖厲的呼嘯。張秋生趕忙運轉內功心法以抵抗徹骨的寒冷。
張道函問非靜:“喂,我說老非啊,你不是有一個大圓盤子嗎?”
“什麼大圓盤子?”非靜不明白張道函說什麼。
“就是那個圓圓的,銅不銅鐵不鐵的,上面畫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哦,你說的是太虛鏡?”非靜對張道函的說話不滿意:“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成心糟蹋我的法寶是吧?”
“不是,不是,”張道函連忙否認是故意糟蹋人家法定:“你把它放出來吧,我這麼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有點怕。”
非靜聽了張道函這話,一時大奇:“我們這幾人算你修為最高,再說你是沒飛過的人嗎?你這是在胡說八道。”張道函說:“我這不是一點修為都沒有了嗎?現在就普通人一個,當然怕啦。再說了,萬一你茶喝多了,有點昏頭脹腦,一不留神把我弄掉下去怎麼辦?”
非靜也是閒得無聊跟張道函鬥嘴:“從來都是酒喝多了昏頭脹腦,你在哪兒聽說茶喝多了昏頭脹腦的了?你怎麼像娘們似的,還不如倆孩子?”張道函盤著腿坐下,對非靜說:“孩子是沒這樣飛過,也不知你們飛的好壞。我看你飛的歪歪扭扭搖搖擺擺,有點不大靠得住,難免就害怕了。”
非靜被張道函的胡說氣的不行。一揮手張道函就立即一落千丈,又一揮手被提了起來,再一揮手又一落千丈,上上下下如此反覆。
後面的人到了,看見非靜在忙的不亦樂乎,大家也不說話笑嘻嘻看熱鬧。非靜見大家都不說話,也感到有點無聊。就對秋然姐弟倆說:“爺爺在打醬油呢,好玩吧?”說著話把張道函提上來不玩了。張道函原本是盤著腿閉著眼坐著,見非靜不玩了,睜開眼說:“你們非靜爺爺,剛入師門時做的是火工道士,每天要從水井裡打一千桶水。從此就留下了毛病,隔一段時間不打水就難受。”
非靜對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