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新聞上露臉。沒人為主角寫歌,或者說公司不願花錢為她買歌,經紀人卻故意製造緋聞給她攢人氣。漸漸地,不用故意製造她也緋聞不斷。
經紀人勸主角攀附權貴,不斷給她介紹大款,不斷安排她出席各種荒誕酒宴、派對。拒絕或應酬的不好,經紀人會朝她咆哮。
經紀人手下有五個女孩,三個演員兩個歌手。演員從沒出演過正經角色,歌手也沒有好歌。經紀人正事不行,歪門斜道卻樂此不疲。
新歌一首沒有,緋聞卻越來越多,主角陷在裡面不能自拔。眾叛親離,男朋友終於離她而去。主角受不了這種打擊,她將自己關在房間裡痛苦地思考,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人應當怎樣的活著。一個男孩,對主角始終不棄不離的男孩勸她出去走走,換個環境也許就會有新的人生態度。主角的第一站就是羅馬,圓形的古代鬥獸場。
下面的劇情,出現的畫面都是主角思考。從古到今,站在人類的歷史長河裡,個體是多麼的渺小。
從這裡開始最是難拍。人類的歷史要濃縮在二十分鐘的鏡頭裡,包括戰爭、瘟疫、天災、人類與自然的抗爭等等。
張秋生原打算,西方戰爭比較難拍。既找不到演出團體來演,找到了也要很長時間來排練,這些都要很多的錢。一點二億人民幣實際只有一千多萬英鎊,恐怕遠遠不夠。
現在好了,撒旦的領地裡恐怕有戰爭場面,拍下來可以省很多事、很多時間,更加的省錢。
瘟疫與天災嘛,好辦,去影棚拍再加電腦後期製作。雖然花錢也很多,畢竟比請上萬的西方人表演戰爭要省得不是一點兩點。
羅馬的戲拍攝完畢。張秋生帶著劇組又去巴黎,之後再去倫敦,再之後巴塞羅那。這些地方拍攝的鏡頭都是穿插在歷史中,否則劇情就太單調。好在懷特一直陪伴著他們。很多事,有懷特出面就非常好辦,也非常省錢。三天後他們又回到羅馬,似乎他們這次的歐洲行是以羅馬為基地。
趙如風帶著一幫人來了,包括韓、華二老,柳、李兩家的三長老。如此的機緣,做為老牌的修真人絕不會放過。柳、李兩家的三長老早就知道了張秋生的性格,事情過了就算從不找後賬。
柳、李兩個三長老已經不認識李秋蘭。他們只是在日本匆匆見過李秋蘭一面。那時的李秋蘭穿著二十一中校服,低著頭,怕生生的。與現在的在世之仙的氣質完全不同。
再說了,柳、李二長老也不敢朝李秋蘭臉上認真看。不說李秋蘭現在是名滿修真界的元嬰期高人,僅僅是一個小女孩,兩個老頭朝人臉上猛看就很無聊。
艾爾斯皮爾的膠片也買來了。張秋生將童無茶拉到一邊說:“你感應一下那個面色青白的人,他叫艾爾斯皮爾。我們所要去的地方就是他的地盤。
這人很可疑。說是信撒旦,可他又不是撒旦教。問他是何種教派,他總是含糊其詞。我們此去風險極大,不說咱哥們的小命捏在你手上。韓、華二老與柳、李兩個長老的老命也都捏在你手上,一定要將這人的老底摸清楚。”
艾爾斯皮爾買了兩萬多英尺的膠片,還有張秋生提出的兩架攝影機、三臺攝像機、十部相機、小型汽油發電機、攝影機電池等等。
話不多說,天一黑眾人就起飛。凌靜與關曉莉由艾爾斯皮爾安排人帶她們去巴黎逛街去了。
從在賓館開始直到在空中飛行,童無茶都跟在艾爾斯皮爾身邊。這麼個小個子的東方修真人,長相又這麼猥瑣,艾爾斯皮爾沒在意,甚至壓根就沒將他放心上。
到了莊園,張秋生提議先喝杯咖啡。這個提議很合理,待會就要冒險生死未知,喝杯咖啡放鬆一下很有必要。童無茶就坐在張秋生一起,兩人低著頭悄悄說話。
到了那個地下大廳,張秋生突然對艾爾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