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朋友的。我帶他來看看。”
你爺爺?就是傳說中教你高明武功的爺爺?就是傳說中不要你修真的爺爺?八個修真青年腦門上全是問號。
吳痕趕緊用雙手將燈盞捧給張道函,結結巴巴地說:“對對,對,對不起。我不該貪人法寶。”
張道函見吳痕如此拘謹羞愧,心中大慰。燈盞交給這樣老實孩子也算是找對了人。
張道函和顏悅sè地對吳痕說:“什麼貪不貪?這是秋兒送你的,又不是你搶的偷的,更不是你拾到沒交還失主。”
吳煙此時的心像吃了蜜一樣甜。這個爺爺是個好爺爺啊,這年頭這麼明事理的老人難找。我們家的那些長老包括老祖宗,有張秋生爺爺的一半就好了。
張道函的話很明確,他不會要回這燈盞。這就等於為張秋生的贈送加了備註。吳煙能不高興嗎?趕緊泡茶,雙手捧著遞給張道函,笑靨如花地說:“爺爺,請用茶。”這一聲爺爺叫的,比叫自己正宗爺爺還甜。
張道函接過茶笑咪咪地看著吳煙,正當吳煙臉紅到耳根時,又轉眼看著吳痕,再依次看李滿屯、李秀英、孫不武。然後突然問道:“你們五人都玉貞堂的傳人?”
吳痕等五人都大吃一驚。除孫不武,他只知自己進了柳家的門,尚不知柳家是屬於哪個門派。而另外四個嘴張得可以塞進一隻拳頭,眼睛瞪得要多大有多大。
吳痕又開始結巴了:“前前前,前輩,您,您,您怎麼知道?”他人前人後從沒說過自家的門派。連孫不武都不知道,張秋生就更不知道了。
張道函沒回答吳痕,轉眼看著華寒舟與韓冠陽,問道:“你們倆是航嫿的徒子徒孫?”這兩個也結巴:“是是是,是,是玄孫。”
航嫿自己沒創門派。她原來門派的幾個長輩均渡劫失敗灰飛煙滅。等到她師父渡劫時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於是解散門派遣散弟子。命自己最得意的徒弟航嫿到跟前,要她從此不得再創派。修真是個騙人的玩意兒,結果是必死,為什麼還要收徒害人呢?
航嫿聰明過人天資異常,過不了百年也要飛昇,所以師父才對她有專門的交待。航嫿真的沒再創門派,對外也從不提她的來歷。
有一年北方大饑荒,她路過一地方見兩個七八歲的男童被人追著打。一時起了惻隱之心救下這倆孩童。哪知道這兩個孩子是孤兒,無處可送。於是航嫿由相救變成收養。
兩個孩子跟著航嫿,她也沒好辦法教養,只能讓他們修道。這倆孩子感恩師父的大德,認為只有發奮修煉才是對師父的最好報答。
其實此時的航嫿為即將到來的天劫而煩悶異常。她需要的是家庭的溫情。這倆孩子要是頑皮異常,反倒好一點。哪怕在外面闖下滔天大禍,只要不是喪盡天良的禍,航嫿都可以為他們扛下來。
可這倆傻孩子天天只知道拼命修煉,一點不理解師父的心情。航嫿越看這兩個木瓜一樣的徒弟就越煩。煩到最後乾脆跑遠遠的,從此不再見這倆徒弟。當然其中也有躲劫的因素。
兩個孩子心無旁騖,一晃近兩百年,倒也給他們闖過金丹進入元嬰期。其中的艱難與九死一生實不足為外人道。
進入元嬰期的倆孩子每每想起師父當年的救命之恩,傳道之惠就淚流滿面。巴望著師父能看到他們今天的成就。
好了,稍微交待一下華寒舟與韓冠陽的來歷就行了。
張道函沒顧華、韓二人驚訝,又問孫妙因:“你是終南派的?是非靜老道的幾代孫?”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