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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部分

老胡的妹妹,胡斌的姑姑。

胡斌的姑姑是個超級極品女人。在某種意義上說,她是胡斌媽的師傅。胡斌媽在孃家就是一坨狗屎。在孃家要是敢於撒潑,她老媽定然是一耳光再加一爆慄。胡斌媽與老胡結婚後,在與小姑子的激烈爭鬥中逐漸成長為一名光榮的潑婦。

潑婦罵街嘛一般都是用汙言穢語。這些汙言穢語各個潑婦大同小異,無外乎用生殖器或xìng行為辱人父母長輩。

但胡斌姑不同,她每次罵街必定要花樣翻新。雖然仍離不開生殖器離不開對方父母長輩離不開xìng行為,但絕對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不汙不穢不要錢。

胡斌姑姑天生具有潑婦的潛質。一張老胡家祖傳的大馬臉,面板比小煤窯挖煤的還黑,三角眼鷹鉤鼻子血盆大口。就這副長相,她不發威膽小的都怕。一旦她祭起潑婦**,三角眼瞪起來,血盆大口張起來,破鑼嗓子吼起來,膽小之人夜裡要作惡夢。

胡斌姑接到嫂子電話時正在家準備晚上的飯菜。今天是正月十五元宵節,一般人家從上午就開始準備晚上的飯菜,起碼要包上一些餃子與元宵吧?嫂子電話打來時,胡斌姑正在剁餃子餡,接到邀請二話不說將菜刀一扔,立馬打的與嫂子匯合去了。

第四百一十一章 何強快說

醫生不會像胡斌媽那樣潑婦罵街,只是冷笑著說:“是是,我是庸醫,我是yīn天學的手藝。你去找晴天學手藝的名醫去,看看有沒有被人打了,卻只癢不痛,不紅不腫不出血,只是拉肚子不帶病菌的病例。我磕響頭甘拜為師!”

此話也有道理,從來沒聽說過被人打了只癢不痛,只拉肚子不帶血的道理。胡斌媽搶上一步問道:“那有沒有魂兒被打掉的可能?”

這娘們現在一門心思就是怕兒子的魂被她誤叫到醫院,又被黑白無常牛頭馬面捎帶手的牽走。她是真的害怕,何強雖然也拉肚子也癢癢,但很明顯他神志清楚。而自己兒子卻昏昏沉沉,就像是丟了魂一樣。

胡斌此現象是因為醫生給了大劑量抗過敏藥而致,以他媽的智商壓根就想不到這上面去。

醫生莫明其妙地看著胡斌媽,這婆娘外表倒也似模像樣,內瓤咋就如此愚昧呢?醫生不理睬胡斌媽,這個問題太低階。與一個蠢婦討論如此低階的問題,簡直是對自己智商的侮辱。

胡斌媽見醫生不理睬她,潑婦毛病立即發作:“你什麼態度?我問你話呢!”

正常人都怕潑婦,能不招惹最好不招惹。醫生盡力使自己的語氣緩和:“這個,這個,啊,這個是神學研究的課題。它呢,不在醫學研究的範圍。你的、明白?”

胡斌媽大吼:“明白你個大頭鬼!我就問你,我兒子魂兒掉了沒有?你給個明白話!”

門診大樓裡幾十盞rì光燈照得如同白晝一般,而胡斌媽尖厲的吼叫卻讓很多人不由自主的起一起雞皮疙瘩。

如此極品潑婦,醫生真的不敢招惹,只得小心地說:“我,我連人有沒有魂都不知道,哪知道你兒子的魂掉沒掉?”

其實醫生是無神論者,他認為人不存在什麼靈魂。但面對如此悍婦,他不敢說。

胡斌媽不相信,疑惑地望著醫生說:“不是說醫生都念過大學麼?這麼點學問都沒有?你念書時經常逃課吧?”

醫生不與胡斌媽計較,點頭承認:“是是,我念書時經常逃課。”醫生說這話是抱著避禍的念頭,不講理的蠢婦傷不起呀傷不起。醫生萬萬沒想到,此舉卻反而惹禍上身。

胡斌媽聽了醫生的話勃然大怒。心想今天是什麼rì子?咋就事事不順心!遇上個有點門道的人,卻沾了便宜就跑,老孃白白給他吃了豆腐。遇上個醫生卻是個不好好學習的主。你不好好學習也就罷了,卻跑來當醫生騙人。你騙人也就罷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