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如照冬陽如沐chūn風,說不出的舒爽愜意籠罩著他。渡津露出滿足的笑容,盤起雙腿就地打坐。
正藤與小島見渡津如此神態,知道這歸元丹非同小可,也趕緊如渡津一樣服一顆,然後也就地打起坐。
三個道長直到天明才醒過來。覺得通體舒泰神清氣爽,一時間心情大好。那天晚上的惡戰之後,由於招招都是拼命的打法,體力已嚴重透支。
再被那什麼複方神仙散折騰一夜,雖然張秋生已為他們解除了神仙散,但這幾天一直覺得昏昏沉沉神情疲倦打不起jīng神來。想想也是,經過一夜的流淌恐怕就是鐵打的金剛也受不了吧?
還是大意了啊,這是三個道長一致的心得。中國江湖上一直有一句經驗之談,和尚、女人、小孩這三種人沒摸清情況前千萬不能招惹。
和尚是方外之人一般不介入世俗之爭,如果他與人相爭了那就必定有他的道理與實力。女人與小孩一般都是弱者,弱者從來都不輕易招惹強者。可如果他們敢於面對強者,那也必定有他們的倚仗。怎麼就把這句話給忘了呢?
渡津仔細評估那晚的一仗。刀法自己比不過張秋生。在自己拿出全部的力量,以拼命的打法招招搶攻,張秋生卻還能一邊打一邊說話,還有閒情去關注另外兩對的戰況。
張秋生是被軾神扎傷了,可他也重傷了軾神,這勉強可以算扯平。不,不對,不能算扯平。張秋生一人重傷了三個軾神,應當算張秋生勝。雖然張秋生有那把厲害的短劍,可軾神的兵器也不是凡品。
如果是修真者憑藉法術打敗軾神那也沒什麼,軾神並不是天下無敵。可張秋生不是修真者,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武者。一個武者能打敗軾神,那他的武功就已登峰造極。
李滿屯與孫不武是修真者,很顯然他倆聽張秋生的。這種現象很奇特。一般都是武者服從修真者甘心做修真者的奴僕,而這三個少年卻是修真者聽武者的。這其中有什麼奧秘?真是令人費解啊!
雖然今後不再招惹張秋生,但間接地借刀殺人還是必要的。情報還是要完善。有了詳細的情報,即使我們自己不招惹他,將這情報賣給安培家也是很好的嘛。
我們蘆屋道這次丟了大臉,安培家也別閒著,也丟一次臉我們才算扯平。要不然見面老是受他們的嘲笑,可受不了。
早餐桌上,三個道長在進餐。大冢與龍介恭手站在一旁。渡津頭都沒回地問身後的大冢:“張秋生現在怎樣?”
大冢上前一步,站在渡津身側躬著腰說:“昨天傍晚來了六個人。兩個老年人,兩個男學生與兩個女學生。時間不長這六個人全走了,包括李滿屯與孫不武都跟著一道走了。那個歸元丹就是這些人帶來的。”
哦?三個道長都停下筷子。渡津問道:“你們沒問張秋生,這些是什麼人,來幹什麼,還有張秋生為什麼不跟他們一道走?”
大冢回答:“我因為歸元丹要急著送回來,留下龍介與張秋生交談。”
龍介主動上前,說:“四個學生都是修真者,並且道行都比李滿屯與孫不武高深。兩個老年人張秋生不認識,只聽說是什麼長老。
張秋生說道長們送的晶石帶不出海關,所以讓這些人來rì本就地煉化成法寶然後再帶走。張秋生說他不是修真者,沒資格與他們一道去看怎樣煉化這些晶石。”
正藤問道:“海關是有可能不讓這些晶石出關的。可修真者來了完全可以帶出去的啊?尤其是高階別的修真者。莫非來的修為不都高?”
龍介回答:“回道長話。這個我也問了張秋生。張秋生說,這些晶石都是他的複方神仙散換來的,所以這些晶石所有權應當屬於他。
如果任由這些人將晶石帶回國,他怕從此連再看上一眼都不可能,因為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