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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部分

西服男剛想站起來,張秋生卻扭頭對他說:“王保長,你還是走吧。你在這兒坐著,有些事我不好意思說,這個你我都知道的。”

cāo,你還上癮了。不過這要是走了的話,就等於認了這小混蛋說的話。老子還就不走了,我倒要看看這個小混蛋能說出個什麼花來!你要膽敢說出什麼不堪的東西來,老子告你誣陷。小小工人家庭的孩子,還是沒爸爸的那種孤兒,跑京城來混你還嫩得很呢。

張秋生對西服男說:“你不走是吧?你以為盯著我就不敢說是吧?我知道你明兒個肯定要去函我們學校,讓學校處分我,讓我沒法混。一個普通工人家庭的孩子也拿你沒辦法,是吧?算你狠!我也破罐子破摔,我什麼都給你揭發出來。大不了我這學不上了,我上南方打工去。”

在場的人都猜到李滿屯與孫不武出身高官家庭,李滿屯有二毛四來看望就是最簡單的證明。任少對著二毛四報他爺爺名號,而孫不武與任少認識並把他吃的死死的。

看來只有這孩子是普通工人家的,這個王保長明顯是在欺負他。那個女孩也是看人下菜,明明是高官家的孩子與她哥哥打架,她卻賴上坐那兒沒動的老百姓家的孩子。cāo,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老百姓就不是人了?

西服男卻覺得莫明其妙。我們倆素不相識,你知道我哪些事?你能揭發出什麼?他安安穩穩的坐著,一副你說吧我聽著的樣子。

張秋生卻不急著說了,看著西服男老神在在的樣子笑,越笑越開心越笑越覺得有趣。西服男被他笑得心裡發毛,臉sè變了幾變但還是忍著,就是不開口給張秋生作話引子。

可是他不開口旁觀群眾開口啊,有人就催了:“喂,這位同學。你倒是說王保長是怎麼混進革命隊伍,又是怎麼竊取要職的啊。老是這麼傻笑。”

西服男見旁觀群眾也叫他王保長,心裡那個氣就別提了。長年混機關的人城府就是深,儘管氣的要命但就是不開口。

張秋生卻轉身對那問話的人說:“你看王保長啊。如果粘上兩撇老鼠鬍鬚,再換上海帶皮的褂褲,你說像不像漢jiān賣國賊?他家長給取保長這個名確實是有先見之明啦。哈哈哈哈哈哈——”

西服男忍無可忍,說:“我叫王保善,不叫王保長。”糾正自己姓名,不會引來什麼其它話題吧。可是還就讓張秋生逮到了話題:“咦——,上次我親耳聽你對一個老太太說,你叫王保長的啊?”

氣已齊到喉管,王保善一時沒忍住,衝張秋生罵道:“小兔崽子胡說八道。我與你素不相識這才是第一見面,哪來什麼老太太了?”

張秋生不笑了,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王保善,又一次發出驚奇的感嘆:“咦——,你這人是什麼記xìng。你忘了?那次你趴在廁所地下從一個小窟窿眼裡看隔壁女廁所。我還踢了你一腳。你疼得一聲大叫,驚動了隔壁的人?”

王保善知道壞菜了,小兔崽子公然誣陷了,一時情急也想不出什麼話來回,只是一個勁地說:“胡說八道,胡說八道,胡說八道——”

張秋生不管他,繼續說:“隔壁出來一個老太太,抽了你兩個耳光。問是哪個單位的,叫什麼名字?身份證拿出來!

你說是無業遊民,叫王保長。你當時穿件夾克衫,腳下是雙黑皮鞋。別以為現在換了西服我就不認識你了。要不然你說,我怎麼知道你叫王保長?”

王保善還在一個勁地說:“胡說八道,胡說八道。”旁觀群眾包括二毛四卻不由不想,是啊,既然你自己說與這孩子是第一次見面,那他怎麼知道你的名字?雖然王保長與王保善有一字之差,但音相近,當時聽訛了也是有的。這事恐怕不假。

張秋生說的有鼻子有眼:“當時那老太太抽了你兩耳光是不是?後來老太太說,按年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