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首神經病的歌。”
難道全場這麼多人都在罵我們是神經病?換一種說法,就是在罵我們是傻-逼?一中球隊二十來人感到氣憤難耐。可又無計可施。二十來人面對三萬多人,只是大海中的一片枯葉。韓冠陽回頭看看,見本校的體育老師也在傻呼呼的跟著唱。
如果韓冠陽這時能平心靜氣好好想一想。體育老師是麒林市本地人。他也在唱,總不會是在罵自己的球員。可這時的韓冠陽怒髮衝冠,哪裡想得到許多。衝到體育老師面前,大喊:“這是罵我們神經病的歌,你怎麼也跟著唱?”
如果體育老師素質高一點,笑嘻嘻解釋:“以前,確實有一個神經病唱過這歌。而麒林市人這樣唱,有時是一種自我解嘲,有時純粹是起鬨。沒什麼意思,只是圖一個好玩熱鬧。”讓同學們明白這歌不是針對他們的,不就行了嘛?
可是這體育老師沒這樣解釋,甚至一句話都沒說。而是立馬站起來,仰著脖子對著看臺上大吼:“不要唱了,不要唱了!不許唱!聽見沒有,不許唱!”壓根就沒人理睬他。相反他越是臉紅脖子粗的大喊大叫,唱的人還越起勁。
體育老師跑到組委會反應。組委會也沒什麼辦法制止。這歌沒什麼顏sè,旋律與節奏都是麒林市的勞動號子。與任何敏感話題都扯不邊,你讓組委會怎麼阻止?再說了,組委會更多的只是管理與監督參賽各方,對觀眾沒有什麼約束力。
體育老師在學生中沒什麼威信。一中的校領導也出來了。校領導很威嚴的用目光掃視本校的學生。一中的學生漸漸閉嘴不唱了。但也僅僅是一中的學生不唱。其他觀眾誰鳥一中的校領導啊。
三千與三萬,根本不成比例。體校與職高、技校的學生,更是故意跺腳揮手大聲的吼著。本來就是勞動號子的節奏,越是這樣唱越是有勁。
華寒舟、韓冠陽與他們的球員們在沮喪、灰心中度過了休息時間,終於盼來了下半場的開始。讓他們大跌眼鏡的是,二十一中的球員jīng神飽滿,神完氣足的跑向賽場。
華寒舟低聲問韓冠陽:“吳痕給他們渡了真氣?”韓冠陽也低聲回答:“別瞎說。除非是無屬xìng真氣,否則怎麼渡?你渡我一點試試?吳痕的真氣是無屬xìng的嗎?”
華寒舟撓撓頭皮,說:“我也是這樣想的。要不吳痕給他們吃了補氣丹?”韓冠陽拍拍華寒舟的肩頭,說:“我看你被那個破歌唱糊塗了。補氣丹雖然不怎麼值錢,但也不是隨便買得著吧?吳痕沒事隨身帶這麼多,像發糖果一樣發給球隊吃?即使他捨得,他們柳家願意嗎?”
修真者之間,打鬥的事是經常發生的。有時難免會遇上高強的對手,戰至jīng疲力竭時服一粒以補充體力。補氣丹的作用僅此而已,對於修煉一點用處沒有。沒哪個修真者隨身攜帶大把的補氣丹。再說現在煉丹的材料這麼貴還這麼難找,哪個修真者吃飽了撐著為一個球賽花費許多?
一中的校領導本來沒覺得這個“大夥兒咣咚咣”有什麼特別意義。聽體育老師說,這歌是在罵他們一中jīng神病。校領導就越聽越不是個味,越聽心裡越堵得慌。
一中校長找到季長海,說:“我說老季,能不能讓你的學生不唱這歌了?流裡流氣的,影響不好。”
季長海心中暗藏壞笑,臉上卻一本正經地說:“我們學校連我加進去才一千來人。僅僅我們學校不唱有什麼用?你要是能讓其他學校不唱,我們學校自然也就不唱了。”
季長海在心裡鄙視一中校長。這歌本來沒什麼意義,你非得要說是在罵一中的球隊。見過搶錢的搶食的,還沒見過搶罵的。高一一班這陣子天天在唱,我也沒覺得是在罵我。
第二百九十一章 集體的力量
見過面沒見過面的人對她都非常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