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很顯然了。三人同時對著黑sè大石頭撒尿絕不會是無意間巧合。張秋生腳下的大石頭突然跳起向他撲來。張秋生尿還沒撒完,見狀趕忙閃身讓過這一撲。
黑影不再進攻卻突然向後飄然轉身,想逃。張秋生哪能讓他跑掉,右手一揮如意神爪飛出抓住這忍者脖頸。本來這一抓任誰都跑不了,可是這忍者往下一挫來了個金蟬脫殼留下深藍sè的外套,人卻已經逃之夭夭。
另外兩個忍者也是想跑,但張秋生這邊已經給出了jǐng示,再想跑就晚了。這兩個忍者被李、孫二位打得七葷八素,已癱倒在地動彈不了。張秋生拎著忍者的服裝過來時,李、孫二人正在把玩忍者的武器。
張秋生對二人說:“待會兒再玩,現在趕緊刑訊逼供,要他們交待出老巢。不端了他們的老窩,過了今天還有明天,過了明天還有後天,沒完沒了。”
然後又說:“我帶一個離遠點審訊,你們倆就在這兒。然後再核對口供。記住,不準使用巴巴拉庫茲。一會兒還要坐他們的車去搗老窩,別弄得車上臭哄哄。”
張秋生拎著一個忍者離開。到了剛才撒尿的地方在這忍者身上拍了幾下,再將他往地上一扔。他自己點了一支菸坐在草地上看著這個忍者在地上翻滾。
這個忍者雙手在身上到處抓撓,起先還硬骨頭般地苦熬,再到後來終於堅持不住呻吟起來。這時經過長期艱苦訓練的忍者頭腦中突然冒出從來沒想過的問題-我這麼堅持幹什麼?
再麼堅強的人,只要對自己所堅持的東西有所懷疑,這種堅強就會鬆動。接著他又想,其實現在是高科技時代,我們所學所練的功夫能抗得過子彈嗎?即使躲過了子彈,能躲得過火箭嗎?再說,現在的小說、影視劇裡已有大量有關我們的描寫,這不也是我們的前輩說出去的嗎?前輩能說我為什麼不能說?
沒過一會,張秋生就施施然地回到李、孫二人身邊。孫不武訝然地問:“那傢伙交待了?”說著看了看自己身邊還在地上打滾的忍者,又問:“這麼快?”
張秋生點點頭,說:“你也不看看我是什麼人。哪像你們倆磨磨蹭蹭。這個交給我,你們再到那邊去複核一下。”
李、孫二人不服不行,乖乖地去找遠處那個已交待的忍者。李滿屯邊走邊說;“老張這原版的滿天星斗就是厲害,比我們山寨版的強多了。”
孫不武就不服了,說:“滿天星斗我們孫家也是原版啊,怎麼說是山寨?”
李滿屯搖頭嘆氣,說:“原版與原版也是不同的。比如說,你寫的作文當然是原版,但能與魯迅、茅盾、巴金的原版比嗎?能與莎士比亞、巴爾扎克、托爾斯泰比嗎?你那作文其實比山寨還差。”
張秋生對在地上打滾的忍者沒怎麼著,他還是坐在草地上吸那還剩半截的香菸。那忍者突然就想,別人已經說了我再堅持有什麼用呢?大不了從此隱姓埋名漂泊世界算了,現在說了還少吃點苦。
李滿屯與孫不武也沒廢什麼事,那個忍者已經交待過一次也不在乎再多說一遍。等他倆拎著忍者回來時,張秋生已經收拾好了一個忍者的裝備,拿著車鑰匙和那忍者並肩向車子走去。
這個不服不行,事實擺在面前。李、孫二人乖乖地收拾一個忍者的裝備,跟著張秋生而去,那個忍者也順從的跟在後面。
汽車大約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達。這一個多小時裡除了忍者偶而指一下路,大家都沒說話。
兩個忍者現在是俘虜並且當了叛徒,當然無話可說。而張秋生等三人雖然表面上很鎮定,其實內心都很忐忑不安。
三個人去攻打一個地下勢力的老窩,這計劃太冒險。不,簡直是糊塗。他們不知道敵人在何處。雖然現在有人帶路可路程有多遠?敵人人數有多少?其中高手有多少?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