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學生雖然沒韓國學生那樣嚴肅,但在老師的帶領下也很認真。
麒林市的三個學生心裡有事,身子隨著同學們移動,心裡卻在想事。那些rì本人今rì凌晨吃了大虧絕不會善罷甘休。他們會採取怎樣的報復手段呢?
一天參觀了兩個工廠,他們連工廠名字都沒弄清楚。只知道一個是稻米加工廠,一個是機械廠。毫無疑問這兩個工廠都很先進。怎麼個先進法?不知道。三個麒林學生腦袋裡都是凌晨那些rì本人。
能夠讓他們留下印象的首先是那個稻米加工廠,乾淨得讓人震驚。所有的機器裝置都擦得明淨瓦亮,道路、廠房、辦公桌椅都一塵不染。進入生產車間要洗手消毒換白大褂,戴像醫生那樣的白帽子,還要經過風淋除塵。
整個工廠從稻子進入機器到大米加工完成,三十多條生產線沒看見幾個人在工作。
給張秋生總的印象是rì本的工廠管理極其細心,連稻穀入口都罩著大網防止鳥類。不是防止鳥類吃稻穀,而是防止鳥類的糞便拉進去。相比較而言,國內的醫藥工廠都沒這兒衛生管理的嚴。
參加的第二家是個機械廠。給人的印象還是一個乾淨。機器裝置的保養同樣的明淨瓦亮。這個工廠一個顯著的特點讓張秋生印象很深。接待他們的小姐拿著筆記本逐個問這些中學生對他們工廠有什麼意見。
印象更深刻的是,三四個小姐問韓國學生時用英文,問他們時用中文。
張秋生連這家工廠生產什麼產品都沒搞清楚,當然也沒什麼意見提。讓他感到很不好意思,要是臨時問他們生產什麼就更不好意思。
為這次活動服務的那三個rì本男生非常抱歉地告訴大家,rì本一些允許人參觀的公司大多不在東京。本次活動沒讓各位盡興,他們代表學校向大家表示道歉。
不知其他同學說了些什麼,反正張秋生三個人對此沒發表什麼意見。他們得準備應付rì本地下勢力的反撲。
晚飯後三個人在房間裡休息了一會。大約七點來鍾時,張秋生正準備出門。剛剛到了窗戶前又退了回來,說;“走不了了。”外面已經有人在監視他們。
孫不武大咧咧地說:“老張你走吧,我和老李對付得了。”
李滿屯躲在窗戶一側觀察了一會,說:“老孫,我倆恐怕對付不了。”
孫不武大吃一驚,憑打架他和李滿屯加起來對付不了的情況很少,除非對方一次來幾十個,還得個個是高手。他也躲到窗戶一側向下看,很長一會也沒看見什麼。下面很安靜,沒有一點大規模打架的徵兆。
李滿屯告訴孫不武下面有兩個忍者潛伏著,正在監視這個大樓。張秋生立即糾正他:“是三個,另一個躲在大樓側面監視正門。”
孫不武嚇了一跳,大叫:“啊!傳說中的忍者?”不會吧,打個架而已,居然動用起忍者來?
李家的山門在東北長白山。從二十世紀初,rì俄戰爭以俄羅斯失敗開始,李家就與rì本鬥爭了四十多年。除了與rì本軍隊,還與rì本的修行道、武士道進行了長期的鬥爭。所謂忍者是被小說及影視作品誇大描寫了。
忍者一般從事滲透、潛伏、刺探情報還有刺殺等任務。忍者的正面打鬥能力與武士比要差得多。或者說忍者很少與人正面打鬥,他們有自己的一套作戰方式。
忍者的作戰方式著重點在逃,而不在拼命作戰。也就是說忍者奉行的是打不過就跑,跑不過就躲就藏。這是由忍者的作戰目的是刺探情報和刺殺決定的,講究的是突襲,失手立即就跑。
為了配合忍者的作戰目的,他們有自己特殊的兵器。比如像手裡劍。
手裡劍其實就是中國所說的飛鏢差不多的東西。有各種形狀,比如卍字形、三角形、十字形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