稅還多著呢。比如營業稅。還有一些地方稅,如城建稅,教育附加稅等等。即使沒有稅收減免政策,一個正常的公司在預算時都會有一個慈善專案。取之於社會用之於社會。別的公司怎麼樣我不知道,反正我家的公司在美國就是這樣。最重要的是我們總公司在美國,那邊也是可以免稅的。”
吳痕對宋念仁算是知根知底,追問道:“不是說你爺爺不准許家裡人插手公司的事麼?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宋念仁說:“糾正一下,我爺爺並不是絕對不準家人插手公司事務。而是不在公司工作的才不準插手。我是小的時候在爺爺書房裡聽公司裡的人向他彙報時聽到一些公司的事。大了爺爺才不讓我進他書房。”
第二百六十二章 校領導很貪心
這個要求季長海早就想對梁司琪說,考慮再三他說不出口。麒林市一市五縣加一座zhōng ;yāng直屬企業,共有近五十所中學,其中高一學生將近一萬名。
每次聯考,前二十名的爭奪都異常激烈,並且有一半都幾乎被一中收走。二十一中向來都是敬陪末位。有那麼一次兩次校長家祖墳冒青煙,有一兩個學生衝到二三千名,都要讓校長笑的合不攏嘴。
季長海與幾個副校長教務主任天天像數錢一樣數著幾個有希望衝關的學生:張秋生、吳煙、李秀英、林玲、李滿屯、孫不武、鄧二丫、宋念仁等等,希望有三個衝上前五十名。不對,應當衝上前二十名。最好有五個,不能貪心有三個就行了,哪怕有一個就行。校領導們患得患失,憂思忡忡。
以前一點指望都沒有倒很好,飯照吃覺照睡。現在有了點希望反倒吃不好睡不好了。以前只盼望著能有那麼一兩名學生衝上前一千名,現在竟貪心地想進前二十了,一兩名不夠還想三名,三名不夠還想五名。人心不足啊!
校領導們天天滿世界的找輔導教材找習題,甚至派人出差去省城買。梁司琪卻反對題海戰術,極力勸告各科老師,要jīng選各類題型,對各類題型吃深吃透就行了。要相信學生學習的自覺xìng,相信他們的理解能力。
張秋生鬱悶歸鬱悶,事情還要辦,他說:“二丫,你——”二丫最恨張秋生大庭廣眾叫她小名,搶白張秋生:“我姓鄧!”
張秋生一邊在紙上塗塗畫畫一邊說:“好吧,你姓鄧,去高三把吳痕與張秋然找來。”
二丫伸頭在張秋生桌子上看看,想知道他究竟在畫什麼。沒看出個明堂,就問:“叫他們幹嘛,這屬於工作嗎?我飯還沒吃吔。”
張秋生頭都沒抬地說:“當然是工作。我飯也沒吃。”二丫還是懷疑張秋生在騙她,問:“什麼工作啊?怎麼要找別班的來做,還是高三的?”
張秋生在抽屜裡翻出了一把直尺繼續在紙上畫,嘴裡卻在回答二丫的問題:“不是要做流動餐車嗎?要做個什麼式樣總得有個圖紙吧?我水平有限,他倆是高三的學問比我高,不找他們找誰?”
平時挺好的二丫,今天也不知犯了什麼犟,反駁說:“吳煙說了,這事歸你們男生做,由你為頭。我是女生,你別隨便支派我。”
從小到大,雖然人們都認為林玲是張秋生的青梅竹馬。但可能是張秋生與胖子在一起的時候多,其實是二丫與他的關係最好。
本來就因為林玲而鬱悶的張秋生,這下火氣上來了。他往起一站,說:“不去算了,我自己叫。”說著就跑到視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