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對他們使了隱身術?不對,不對。隱身術不會連銅鑑一起隱了。好吧,你修為高深,法力無邊,隱身隱形同施兩個法術,能連銅鑑一起隱了。但隱就隱全部,不可能還留下邊緣。
大傢伙一同望向張秋生,眼神明顯是在問,你小子在搞什麼明堂?張秋生也不說話,笑咪咪地用手朝銅鑑上劃了一個圈。
奇怪的事又發生了。銅鑑上出現一個門洞。透過門洞,鄧二丫與宋念仁正在裡面東張西望,他倆不明情況,有點驚慌。
吳煙帶頭,大家都飛進門洞。張秋生是最後一個進去。他進來後,門洞就消失了。
是結界。畢竟是修真青年,一進來就明白了。明白歸明白,卻更加吃驚更加不明情況。老張,你到底是什麼修為,怎麼連結界都有了?
仙域對於這些修真青年只是傳說,雖然很美好,卻沒什麼**。就像天上的月亮,說上面有嫦娥,也沒誰想著去見一面。而結界就不同了,他們家的老祖宗就有,這是看得見摸得著的東西。
雖然自家老祖宗有,他們從未奢望自己也有一個。甚至連流口水的資格都沒有。他們知道自己考慮結界問題距離還遠得很。
但現在這些修真青年流口水了。他們也有資格流口水。因為張秋生有,這是自己朝夕相處的同學朋友。張秋生有,他們沒準哪一天也可擁有。
張秋生不知道同學們的想法,也沒理會那些碧綠的眼光及嘴角的口水,依照他一貫的風格大吹特吹:“怎麼樣,我老張牛-逼吧?啊!這玩意兒,可是殺人越貨,強-奸搶-劫之必備利器,是吧?
要是懶得殺人、強-奸搶-劫呢?當房子用也是很好的嘛。不怕風吹雨淋,不怕酷暑嚴寒。冬暖夏涼,四季如春。有事沒事將它撐開,喝個小酒打個麻將,啊,多好?聚-眾賭-博,聚-眾淫-亂嘛,警察也抓不著。
這些都不說了。出差嘛,總無需找旅館了吧?隨便找個地兒,將它支起來,是吧,就可以過日子了。”
尼瑪,好好的一個結界就是用來幹這些破事的?修真青年們碧綠的眼光依舊閃閃,嘴角的口水依舊流淌,但表情卻充滿了疑問。
這些表情容易讀懂,張秋生又說了:“結界不用來幹這些,難道專門用來打架?還當真的專門用來殺人?要殺人,你們去別的地方殺。我每天中午用它來睡覺。大冷天的,還在草地上睡覺容易感冒。我回去就買一張床,再加被褥等什麼床上用品。”
“張秋生,你騙人!”吳煙突然大叫。李秀英也跟著叫道:“張秋生,你就是個大騙子!”
嗯,什麼情況?弄個結界睡覺,怎麼就成騙子了?張秋生不明白。不明白就不明白,女生的事你別多想,想也想不通。張秋生準備接著瞎吹。
李秋蘭哪還不知道兩個女生此時的想法?秋生修為突然大進,這兩個女生覺得與他的距離拉遠了,心中的那份愛更加的渺茫。
李秋蘭同情兩個女生,開口揭穿張秋生的謊言:“你們別信他!這結界是無恕的。是一個法寶式結界,人人揀來都可以用。”
哦————,眾修真青年恍然大悟。大家覺得與張秋生的距離又拉近了,一切又回到原來的位置。難怪老張急吼吼地要將木村的金丹煉成靈氣丹呢,原來是要幹這個。結界也不是人人揀來都可以用,最起碼是要法力支撐。
張秋生反正是要吹牛,被李秋蘭揭穿把戲,又換一個話題。他像老師給學生上課一樣說:“透過這件事,向我們說明了一個什麼道理呢?說明了繼承與發揚我軍的光榮傳統非常必要!我軍的什麼光榮傳統呀?打掃戰場啊!
每次打完架,你們這些公子哥、大小姐,要麼是瞎玩要麼就揹著手看風景,只有我這窮人家的孩子在打掃戰場。是吧,這叫話嗎!”
這事要怪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