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煙又指著林肯車說:“那輛車也不能賣!為麼?劉姐的車應當換一換了!”
好吧,這個無所謂。張秋生包括一眾修真人都無所謂,不賣就不賣吧。
張秋生最後認真地,嚴肅地,鄭重地宣佈:“大家都知道,我與李滿屯加起來有一怪招,能夠讓人得花瘋。為此特勤組還專門下了檔案,禁止傳播、擴散這怪招,也不準輕易使用。
其實這一怪招是偶然所得,到現在我們都不明白其所以然。武術加法術,難道真的可以起化學反應?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匪夷所思。所以本著科學精神,必須要反覆試驗。要定量,定性,定型,要以能夠出現同一結果為標準。所以呢————”
“不要——,不要——!”張秋生話沒說完,無恕與木村同時大叫。毫無疑問,張秋生是要拿他們做試驗。著急了,真的著急了,如果試驗成功,他倆以後就別做人了。花瘋,要多難聽有多難聽,要多**有多**。精神病也就罷了,花瘋是最讓人瞧不起的一種。
張秋生彎腰對木村說:“不要,你們到麒林來,不就是要這個麼?現在我給你了!老李,準備好了麼?”
李滿屯一腳踩在木村腰椎上,興奮地應道:“早就準備好了!”他的修為比木村高,木村被踩得一動不能動。何況孫不武還踩著木村的腳踝?
張秋生高叫:“現在開始倒計時,三、二、一,開始!”說著就將手對著木村比劃了兩下,然後掉頭就跑。
李滿屯同時右手朝木村一晃,然後也是掉頭就跑。眾修真人不知怎麼回事,但見以張秋生為首的學生們都跑,大家也跟著瞎跑。
緊接著,逃跑的人們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大吼:“喵嗚哇————”,像千萬只野貓在春天的夜晚叫嚎,讓人牙齒髮酸,讓人全身起雞皮疙瘩。
剎時間,剛才還熱鬧轟天的空地上已變得冷冷清清,唯一剩下的就是無恕在那撲騰。是的,無恕在撲騰。他上身被五花大綁,下身被捆住雙腳,不斷地打嗝,沒法跑,只能撲騰。
再不多一會,就傳出無恕的慘叫聲:“不要哇——,不要!木村,你這混蛋,我要殺了你——!啊——,啊——”
眾修真者跑遠遠的,估計木村追不上來才停步。聽著無恕的慘叫,一個個面面相覷。這個花瘋可了不得,要是被木村抓住,一生的名節就要毀於一旦。世道確實是變了,保守貞操以前都是女人的事,現在變得男人也跑不了。
不管修真群眾如何議論,不管無恕怎樣慘叫,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幾個大佬找到莫千行。莫千行也沒辦法,只有找張秋生。
張秋生等幾個男生躲在一個避風處抽菸。一人手裡夾支菸,還捧著一杯咖啡。
莫千行與張秋生好言好語地商量:“那個,張秋生啊,你能不能將那花瘋給收了?試驗成功就行了,老這樣下去影響不好。那個啥,有傷風化。”
是啊,是有傷風化。張秋生說:“我也想收,可是沒法收啊。已經說過,這可能是化學反應。就是說,它們已經生成另外的法術。就像鐵與氧氣反應變成鏽一樣,這是另外一個物質了。現在要想還原,我還沒想出什麼好辦法。”
那,那,那姜炳南是如何好了的?莫千行想問問張秋生。但隨後一想,姜炳南花瘋後張秋生好像就回了學校,晚上與夜裡都是在醫院。就是說,張秋生沒管姜炳南的死活。這個符合他大大咧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