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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好吧,媚術很厲害。要是一般男生也就算了。可哥哥是金丹期吔。金丹期的中了築基期的術,放到天邊也說不過去。

這可怎麼辦!我吳煙揀了一輩子的柴,被老哥一把火燒得精光。以後可怎麼做人,張秋生他們男生肯定要笑話我。有事沒事就賊兮兮地笑。無風還三尺浪呢,這下有風了,那浪頭不更高?

吳煙心裡一直隱藏著一個美好的願望,有一天然然姐會成為她嫂子。嗯,我與張秋生,哥哥與然然姐。兄妹配姐弟,多好?

這下完了,雞飛蛋打了。剛才然然姐在電話裡笑得那個歡暢,肯定是鄙視到極點。這樣的膿包,然然姐會要嗎?將心比心,張秋生要是這樣,我也不會要。

這事也怪自己,幹嘛要哥哥趕過去呢!明知他是悶---騷,我這不是將他往火坑裡推,往虎口裡送麼?意志薄弱啊,經不起考驗啊,平時人五人六,關鍵時刻就掉鏈子啊。

吳煙越想越生氣。恨自己,恨哥哥,更恨那個女人。滿肚子的怒氣無處發作,揀起身邊的一塊小石頭隨便一扔。

“轟咚”一聲大響,洩洪閘被砸破了,滿水庫的水洶湧而出。剛才還清可見底的水渠一下子就濁浪翻滾漫上堤岸。

李秀英拉著還在發呆的吳煙往高處爬。剛剛爬上來還沒站穩,就聽見一聲暴喝:“站住!不許動,把手舉起來!”

兩個身穿藍色服裝,腰扎牛皮武裝帶的人,手端五六式自動步槍對準兩個女生。

不能在普通人面前施展輕功。不能在普通人面前突然隱身。更不能飛行。李秀英與吳煙只能站著不動。

吳煙還沒回過神來,悄悄問李秀英怎麼啦。李秀英沒好氣地說:“怎麼啦,你將水庫的閘口炸了!”

炸了,不會吧?我只扔了塊小石子吔。李秀英被打敗了,搖頭說:“關鍵不是小石子。你生了半天悶氣,手掌上聚積了很多靈氣。隨手將小石子一扔,靈氣隨石子直奔閘口。

吳煙啊,我告訴你。像我們這種人,情緒控制不好真危險,害人又害己。今天所幸的是沒傷著人。否則,唉——,我都不知說什麼好。”

剎那間又跑過來五六個保衛人員,一起將兩個女生押進水庫辦公室。

水庫所有負責人都趕去搶險了。搶險?無險可搶。冬天,防洪器材與物資都沒有。農閒時刻,附近青壯年都外出打工了,也無人可供動員。

閘口被炸得粉碎,無法堵上。同樣是冬天,沒有暴雨,不存在沖毀稻田淹沒莊稼,也不會沖毀下面的村莊。所以也沒什麼險。

滿水庫的水只在閘口洶湧澎湃,越到水渠的下面越平緩。水庫管委會主任跳腳:“明年開春,就指著這些水春耕呢,這可咋辦?”

咋辦,切!裝得倒人模狗樣,兩個副主任在一旁扁嘴。冬天水庫根本不用儲這麼多水。這都是為了你二舅子養魚好不好?尼瑪,商場揮淚大甩賣也不過是買一送一,跳樓價也大不了買一送二。你丈母孃倒好,娶她一個女兒送八個舅子,買一送八。

買一送八也無所謂。你丈母孃會生,買一送八十都無所謂。尼瑪,個個舅子都要你照顧,都來啃我們水庫。我們好歹也是副主任,尼瑪,守著滿滿一水庫,卻一口水都喝不著。炸了好,炸得妙,這叫逼裡屙泡屎大家日不成。

主任大叫:“破壞分子抓著了嗎?”

保衛人員回答抓住了,正在辦公室看押著。主任帶著一班人等回辦公室。定睛一看,兩個女孩,中學生模樣,清純美麗。怎麼看也不像破壞分子。

是美麗又漂亮,是秀色可餐,是一點不像破壞分子。可是這個事件太大了,自己私人的損失也太大了。秀色可餐,卻餐不飽肚子。美麗清純也保不住頭上烏紗帽。

主任雙眼赤紅,嘴角泛著白沬朝兩個女生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