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已經有點冷了。尼瑪,這是坑人呢,是將學生身體不當數呢。說這些話的是老師,他們心痛自己的學生。而學生本身倒無所謂。二十一中的學生身體素質好,不在乎這點冷。並且這隻針對男生。女生裡面照樣穿薄羊毛衫,只是統一為嫩紅色的而已。
老師不參加遊-行,季長海叫各個班的老師跟著自己的班級。每個老師都帶幾個大編織袋。學生清早都穿暖一點,到遊-行時再脫下來放編織袋去。
因為二十一中是這次遊-行的主力,開幕式時又被指定站在面對主席臺的正中間。否則季長海這個老油條帶著張秋生這樣一批小油條,早就不知躲哪個角落打撲克去了。
尼瑪,上午十點開幕式,八點就要人趕到市體育場集合。季長海來到高二一班,遞出幾副撲克:“來來來,四人一組打撲克。”
校長帶頭破壞紀律?破壞什麼紀律了,這兒本來就一盤散沙,坐的坐站的站哪來什麼紀律?來來來,打撲克。
高二一班是全校的核心,他們有什麼事全校跟著上。高二一班的水貨不能閒,閒了就要惹事。像現在這樣乾等著開會,就非常危險。平時還有班長管著,現在三個班長都不在,就更危險。班長們表演天女散花,不參加遊-行。所以季長海乾脆讓學生打撲克。
有人問,梁司琪呢?讓梁司琪往這兒一站,這些學生會惹事?
梁司琪被抽走了。抽到大會翻譯組。同時被抽走的還有李秋蘭、金順愛、常樂。
文化節籌委會也充分考慮到翻譯問題,事先就請了很多翻譯人員。可是臨近文化節就要舉行了,突然來了一些德國、法國、義大利人,甚至荷蘭、瑞典人都來了。還有韓國、日本的來人也比預計的要多。
籌委會的人都驚呆了,麒林有這麼出名嗎,我們只是中部地區的一個小小三線城市吔!
過半數的修真人都集中到一個叫麒林的三線城市。這個情況終於引起的西方修行人的注意。何況本來就沒保密,這麼長時間西方修行人才注意到,已經說明他們很遲鈍了。
人們都以為西方修行人都統一在教廷之下。其實這是錯誤的。西方修行人派別眾多,否則自古就沒那麼多戰爭了。
西方修行派別中的大多數,表面上共同擁護教廷,內部爭鬥非常激烈。另外一些派別根本就是教廷對頭,有人稱這些派別為地下教廷,或者叫暗黑教會。
有人的地方就有左中右,團結從來都是表面的暫時的。鬥爭卻是永久的隱蔽的殘酷的。
一些修行派別認為中華修行界定是有所圖謀,這些好鬥的派別已經在暗暗準備戰爭了。而另一些比較溫和的派別卻認為應當先了解情況。突然來到麒林參加火神文化節的西方人,就是來調查情況的。
這些人並不是修行人,甚至連神職人員都不是。他們都是一些自由職業者,或一些中小企業主。當然他們都是虔誠的教徒,其中甚至不乏正直、善良之人。
至於為什麼日本與韓國人也多了起來,就不得而知了。也許他們看到前期與八方公司或好年華公司合作的公司都有利可圖,於是紛紛來考察調研?
總之,籌委會被弄得措手不及,準備的翻譯不夠用,特別是法、德、意、俄這些語種翻譯一個沒有。日、韓兩語種的翻譯嚴重缺少。準備時都注重英語,哪知道會來這些人?
所以梁司琪及她的三個學生就被徵調去了籌委會翻譯組。這是命令,沒得討價還價。梁司琪再麼不多管閒事也得去。她只能埋怨李會元沒事瞎吹,他老婆會英、法、德、俄四國語言。
梁司琪會不會這四種語言?當然會,她不是那種喜歡吹牛的人。除了英語,另外三國語言是跟秋蘭後面學的。憑她現在的修為學這三種語言不難,而且李秋蘭的口語非常純正。
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