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王紹洋立即興奮起來。這個謝麗珠漂亮。也只有像張秋生這樣身邊美女如雲的小子才會甩她。可是不管怎樣,她也是張秋生曾經的馬子啊。
王紹洋最喜歡幹對頭的女人,甚至不管老少美醜。張秋生老子是幹他不過了,但幹一下他曾經的女人還是很刺激的。而馬廠長下面的話,讓王紹洋更加興奮地要流鼻血。
老馬說:“張秋生也沒什麼了不起。李會元掛油瓶的兒子罷了,也不知哪兒來的野種。瞎說?我們是老鄰居,他家的事還能不知道?對付張秋生很容易,動口不動手。可以罵他,但別與他打架。將他逼急後就送派出所。連謝麗珠那樣的騷---貨都說甩就甩了他。”
啊,張秋生竟然是被謝麗珠甩的!這更刺激了,張秋生搞不著的女人,被我搞到了。
王紹洋立即拿出電話,讓深圳的朋友派人盯住謝麗珠,找機會將她綁來,大家一起開開心。王紹洋還告訴他朋友,沒事的,這女人是我們麒林人,家裡沒什麼背景。
韓、華二老不太通人情世故,雖然他們正在努力地學。但人情世故屬情商範疇,無論他們是多高的修為,一時半會學不好。韓老頭就問了:“秋生真的被這叫謝麗珠的甩了?”
方愛娟、郝為國、馬國強聽到謝麗珠三個字,同時問道:“韓老,您剛才說的是謝麗珠?”
第七百三十章 平洋公司
李秀英睜開眼,看了一會吳煙罵道:“你是誰?盡胡說八道!”說完又慢慢閉上眼睛。
李秀英連我都不認識了,吳煙一下將半導體喇叭砸了,破口大罵道:“我是誰?我是吳煙!李秀英,你這個傻妞!放著好年華還有許多事不做,跑這兒來想吳痕。吳痕就是一蠢貨,一白痴!吳痕有什麼好戀的?”
李秀英又睜開眼睛,吳痕還好吧,怎麼就蠢貨又白痴了?
吳煙不等李秀英重新閉上眼睛,更加大聲地罵:“吳痕當然是蠢貨,當然是白痴。他武功不如張秋生,法術不如我!大不了就是一小白臉而已,有什麼了不起?我待會就聯合妙因去將他扁一頓!”
李秀英太累,眼皮太沉重,她只想閉上眼睛從此不再睜開。但只要閉上眼,就會再次陷入情劫。這個很矛盾,情劫裡全是吳痕,而吳痕又在被人罵。
李秀英努力睜著眼睛,終於想起罵吳痕的竟然是他妹妹。李秀英奇怪地問:“你是吳痕妹妹吧,幹嘛要打他?”
我就是要打吳痕,我看見他就生氣,吳煙接過李秋蘭遞過來的電喇叭說:“吳痕這個糊塗蟲,跟著家裡那些老糊塗瞎鬧,竟然練什麼斬七情斷六慾的功法,結果怎樣?練出個悶--騷!我丟不起這個人,所以就要打他!
悶--騷就悶--騷吧,啊!竟然那樣的重口味,啊!竟然喜歡中年大媽,啊!還是兒子都比他大的中年大媽,啊!這叫什麼明堂?丟人,丟死個人,丟人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我吳煙檢了一輩子柴,啊,被他一把火全燒了。叫我這張老臉往擱?所以非打不可!要不,我和妙因再加上你,我們三人一道去打?”
吳菸嘴裡在罵,心裡卻在說:老哥啊,對不起哈,為了救秀英,也只有借您老人家的光輝形象用上這麼一用了。反正你的形象也不值錢,張秋生他們根本不拿你當回事。
李秀英沒回答吳煙的邀請,而是坐那兒若有所思。吳煙怕她閉眼,怕她又陷進去,還是不住口地罵:“李秀英,你這個傻妞!我是他妹妹,一母所生,臭鼻子割不掉,沒辦法。你一個清白女生,居然想跟一個悶--騷混,居然眼睜睜地往火坑裡跳,居然跟中年大媽瞎摻和,啊!你也不怕掉身份。”
吳煙罵歸罵,壓根沒指望一頓罵就能使李秀英揮慧劍斬情絲。她只盼著能像張秋生罵哥哥一樣,一直到天雷劈下來,算是捱過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