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中國人足跡遍天下,再做這樣的事就沒什麼麻煩了。現在還早,沒辦法。
當得知吳痕在泡張秋然時,申洋特勤分隊的人都感覺非常好。張秋然這樣的好女孩,也只有吳痕這樣的好小夥才能配得上,他們倆是天生一對。
別的不說,僅張秋然的弟弟也只有吳痕才可以吃得住。要是換做別的男生,恐怕要被張秋生折騰得天天以淚洗面吧?
其實這些人錯了,錯得離譜。張秋生性格非常隨和,下至七八歲小孩上到七八十歲老頭都吃得住他。而兄弟們之間,情況是恰恰相反,吳痕只有張秋生才可以吃得住。
今天這事,如果是李滿屯與孫不武來說,吳痕要不罵他們一頓才怪,就不要說跟在後面瞎摻和了。所以張秋生邀李、孫二人來申洋,這兩個水貨打死不來。我們又不是吃飽了撐著,幹嘛要去找罵?
李、孫二人意見,他們科技大與理工大都有非洲留學生,就這些黑人兄弟就行了。張秋生調查了一下,這些非洲留學生中沒有家庭背景十分強大的人。這樣不行,非洲那麼遙遠,其中有許多不可預知的風險。這個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哪怕你們倆肚子裡揣著什麼金丹。看來,只有京城與申洋這樣的大城市,才會有家庭背景強大的非洲留學生。
張秋生才不會坐在花壇上傻等,與吳痕說完話轉背就出了申洋理工的大門。他打算去姐姐那兒看看。到了申洋卻不去看姐姐,也太不像話,何況還有二丫。
甩著膀子在大街上逛蕩。張秋生不喜歡開車,也不常擠公交,更不願打的。他就喜歡走路,一邊走一邊看街上的風景,這樣很自在很快活。
也不知逛了多長時間,突然聽到有人喊他:“秋生,你幹什麼呢?”
嗯,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居然有人認識我?扭頭看過去,一輛警車停在旁邊,曹勇敢正在車裡向他招手。
咦,曹叔叔,你怎麼來申洋了,出差?曹勇敢的一個助手與尹天壽也在車裡,張秋生問道:“又是哪個倒黴鬼犯在你們手裡了?”
曹勇敢說:“上車吧。上了車再說話。”
曹勇敢這次到申洋是抓捕王紹洋。對了,王紹洋跑了。王紹洋與洪明傑被捕後,倒沒讓警方費什麼事。除了拜師學道之事,他們將自己所犯罪行一一招供。
參與審訊的警察個個目瞪口呆,尤其是對王紹洋,審訊人員都不知用什麼來形容他為好,一次殺了整條漁船的上人,而且還是他的救命恩人。問他為什麼要殺人,這傢伙竟然輕描淡寫地說,沒什麼,很好玩的。
王紹洋變得老實了,居然如實交待自己所犯罪行?王紹洋是不可能老實的,只是他認為小小的鐐銬鎖不住他,他一定會離開監牢,去南洋過他逍遙自在的生活。另外,他現在是修真人,而且修的邪門,一點沒將普通人放在眼裡。
王紹洋與洪明傑都是被關在單人牢房。王紹洋沒事就專心鑽研開鎖技巧。王紹洋現在是修真人,他身上有靈氣,所需要的只是如何運用靈氣開鎖而已。
真正的修真人開鎖是運用法術。因為師傅沒教,所以開鎖之術王紹洋不會。這個開鎖之術許多修真人都不會,比如吳痕、李滿屯這些人都不會。但吳痕、李滿屯這些人是以武入道,他們可以用真氣來開鎖。
王紹洋既沒真氣,又不會開鎖的法術,所以他就自己來鑽研。王紹洋無疑是個非常聰明的人,用了將近兩個月時間,終於讓他掌握了開鎖之術。他覺得很開心,不僅是掌握了開鎖之術,也打發了坐牢的無聊時間。
王紹洋掌握了開鎖之術後,並沒有立即就走,還出庭了法院對他殺人罪的審理。
在法**,洪明傑回頭看見媽媽。媽媽眼裡流著淚,也正在看著他。洪明傑跪下來,朝媽媽喊:“媽——,我對不起您,對不起爸爸!您將我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