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真正煉結界的是吳痕,李秋蘭只在關鍵時刻打法訣而已。李秋蘭沒時間在這兒慢慢煉龍皮,她還要上課,還要回家做飯洗衣。而吳痕呢,他喜歡做這樣的事。再加上他有九曜神燈,煉龍皮並不太費力。
張秋生每天只在這兒伸個頭,看一眼就走。他來與不來都沒人注意,大家都聚精會神地看煉製結界。連所有的元嬰大佬都認真看著吳痕,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元嬰大佬們很多都有結界,但沒一個是法寶式。無恕的這個法寶式結界恐怕是目前存世的唯一一個,大佬們當然要認真觀摩。另外,煉化龍皮,這也是從未見過的事。五一期間如果競拍到龍皮,也是要煉化的,現在正是學習的好機會。
沒人注意最好,張秋生成天與王春秀廝混。澡堂子裡的搓背工是非常辛苦的職業,只要有點辦法,一般人都不願意選擇這個工種。可是如果給女人搓背呢?給年輕的,漂亮的美女搓背,恐怕所有正常的男人都求之不得吧?
如果拍賣公司舉行一個拍賣會,拍品是替某著名美女的搓背權。起拍價一年一百萬恐怕多了,起拍價一年十萬肯定是趨之若騖爭相舉牌。
張秋生就正在給王春秀搓背。王春秀的面板雪白細膩,一點髒都沒有。說是搓背,也不如說是享受那光滑柔軟與彈性。
王春秀雙手撐在牆壁上,躬著背讓張秋生擦。她也在享受,享受張秋生有力的大手在她身上的各處遊走。那一陣陣如同觸電般的快—感,讓王春秀忍不住呻---吟。
女人的這種呻---吟最是讓人銷---魂。張秋生忍不住了,抱起王春秀回臥室,來一次梅開二度。
被折騰得爛軟如泥的王春秀,頭枕著張秋生的胳膊昏沉沉地睡去。張秋生也眯了一會眼,醒來看王春秀還沉沉地睡著,不忍心弄醒她。不過就這樣躺著也太無聊,伸出一隻手把玩著王春秀左胸的那粒葡萄。
其實也算不上是葡萄,充其量也只有紅豆大小,如同草莓一般的鮮豔,茁壯地挺立在同樣是草莓色的紅暈上。
王春秀睡覺很精醒。儘管是在筋疲力盡地狀態下,張秋生撥弄她的敏---感點立即將她驚醒。睜開眼,看見是張秋生在玩-弄,以為他還想要,趕緊調整身體,做出她準備好了的姿式。
等了一會沒見張秋生上,王春秀又睜開眼,問道:“不想要了?哪我再睡一會啊。”王春秀翻了個身,將頭枕在張秋生胸口上繼續睡覺。
王春秀眯著眼沒睡一小會,迷糊中突然想起一事,閉著眼睛說:“周文華想取一百萬出來買房。他說,他說,反正那兩支股票都在跌。現在賣出,可以,可以少虧點。”
靠,周文華壓根不懂,純屬胡說八道!張秋生將捏弄紅豆的手收回來說:“天下哪有隻漲不跌的股票?現在丟擲,以後再想撿回來就難了。一出一進賺的那點錢,還不夠交印花稅與佣金。”
王春秀迷迷糊糊地說:“好吧,那就不賣吧。”她對股票的買進賣出沒有主見,完全聽張秋生的。
張秋生又換了一粒紅豆搓捏,一邊思考著說:“不過呢,房子也要買。哎,周文華要買什麼房子啊?”
開發區旁邊不是建了一個商品批發市場麼?王春秀眼睛都沒睜地回答:“聽周文華說,那兒的商鋪明天,哦,不對,前天說的,那就是今天要開賣。”
張秋生又考慮了一會,放開那粒紅豆,爬起來穿衣。王春秀跟著起來,問道:“幹什麼去啊?”
幫你買房子去啊。張秋生一邊回答王春秀,一邊撥電話。他要周文華準備好營業執照、公章私章等商店的證明材料,然後在店裡等他。
在無人處放出那輛破皮卡,沒一會就到了周文華的商店,拉著他就走。周文華稀裡糊塗地跟著張秋生來到人行大樓下,張秋生仰著脖子朝上喊: